,便交着颈吻在一起。床轻晃,萧驰野攒起来的劲儿生猛,不能撞,就只能磨。
萧驰野在亲吻里低声说:“再叫。”
沈泽川说:“策……嗯……”
萧驰野就笑,用了点力,说:“策安,嗯,策安什么意思?”
沈泽川吃不消,不敢再接话。萧驰野的手指抵进他口中,搅弄了片刻,从后把他抱紧,深得沈泽川险些哼出声。
一场 大汗淋漓,萧驰野顾念着沈泽川才醒,只做了一回。地方不好,时候也不好,沈泽川的潮红半晌没退,擦拭时连手指也不想动。
* * *
梁漼山看着天色差不多了,把这几日的册子整理妥当,准备见沈泽川的时候禀报。他绕到地方,见葛青青在遮雨棚下边吃茶,打了招呼,问:“镇抚大人今日好些了吗?卑职理清了账目,特来汇报详情。”
葛青青没说话,晨阳下来,说:“镇抚大人大病初愈,疫病才去,大人也忧心染给各位,今日不见客。这账若是方便,我替大人稍后送进去?”
梁漼山受了沈泽川的命令记账,不敢马虎,只说:“大人无事就好,今日不便,卑职明日再请见。”
晨阳颔首,梁漼山便告辞。他临行前见那屋子周围没别人,便知道是清过场,有近卫看顾。锦衣卫办差,沈泽川又是皇上钦点,他也不敢多看多问,匆匆去了。
萧驰野打帘出来,换了身干净衣袍,蹬着双半旧的靴子,手里提的还是沈泽川的象牙扇,问:“报账的吗?”
“我叫他明日再来,”晨阳说道。
萧驰野走下阶,他清爽了,前几日在眉间的戾气也就散了,问:“老虎的烧退了吗?”
“退了,人也精神了,今早吃了好些东西,想给主子请安,我也叫他明日再来。”
“我去见他。”萧驰野掂量着扇子,说,“街上的水都退了,天也晴了,昭罪寺待不了两日,宫内就该有消息出来。奚鸿轩呢?”
“醒了,但是八大营的人看得紧,不让别人见。”
“不着急,”萧驰野似笑非笑,“皇上也该醒了,奚鸿轩跑不了这一遭,都察院就等着参他呢。”
官沟疏通了,疫病也没发起来,事情都办得漂亮,上边人没遭罪,那是他们在底下滚爬的功劳,该讨账了。他萧策安现在睡饱了吃香了,有的是精神跟人耗。
晨阳立在边上,萧驰野忽然问:“上回让你去办的耳坠子,他们打好了吗?过几日回府,我顺路去拿。”
晨阳说:“我嘱咐他们尽快做,这会儿也该好了。但是哪有主子自个儿去的道理?我跑一趟就是了。”
“这东西我得亲自拿,”萧驰野把手里的象牙扇扔给他,“走,去看看澹台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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