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一声道:“我何尝不知道,可是如果当官的连财产都不敢公布,那天下人怎么监督官员?难道我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我亲缔造的国家一天天烂下去?看着那些城狐社鼠掏空我辛辛苦苦建立的基业?公务员的财产公示非搞不可,而且必须由我做起,否则的话这个事情就弄不成。”
吴美琪插言道:“爷,要不干脆把钱捐了算啦!您是大总统,要那么多的钱做什么?索姓捐了干净!”
柴东亮摇头道:“这也不是办法,如果我开了这个头,那下面的人捐还是不捐?如果我把财产都捐了,那就等于逼着身边的人都要这么干,否则的话就会被天下人口诛伐,这叫做道德绑架,这不是逼大家都当伪君子吗?《论语》中有个故事,春秋时期鲁国有规定,凡是出国在外的人,看到鲁国人在外国当奴隶的,都可以把人赎回来解救,回国之后可以报销。后来孔子的学生子贡也赎了人回来,但是他不要国家出钱,鲁国的国君表彰了子贡。但是孔子狠狠的教训了子贡,因为子贡的行为把道德的标准拔高了,这会令其他人感到救人之后报销是件很不光彩的事情,但是他们又不愿意承担经济损失,子贡的高尚举动反而令人不愿意行善,使得应该被救的人没有得到救助!”
“那怎么办?”吴美琪搓着道。
柴东亮苦笑道:“算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们就别瞎艹心了。”
莫小怜眼珠一转道:“爷,您在安庆的时候,一直不是鼓励工商吗?凡是开工厂办实业赚钱的,您都奖励???干脆咱就大大方方的,把全国最有钱的工厂和实业家搞个排名,您亲自给他们颁奖!”
柴东亮击节叫好:“妙!”
莫小怜受到鼓励,继续道:“您先给最大的几个工厂排名,奖励这些工厂里的总经理,然后再给实业家排名!”
“太好了!索姓就堂堂正正的告诉全国百姓,谁要是有本事通过办工厂发财,咱都奖励!”柴东亮拍道。
莫小怜笑道:“爷,您先甭高兴!您和别人还是不同,毕竟您是大总统,这与民争利的事情还是不好,咱中国毕竟和西洋各国不同,大总统经商在老百姓看来,不是件体面的事情!您干脆就趁着这件事儿,把股份卖掉,今后也省的落人口实。”
柴东亮迟疑片刻,一咬牙道:“也罢,卖就卖吧!把卖的现钱买国债,也算是为国分忧了!”
莫小怜看出柴东亮不忍心,她偎依在柴东亮的肩头道:“这些企业是爷亲创立的,爷把它们当孩子看待,亲养大的孩子卖掉,搁谁身上都不舍得!可是,爷肩上担着这个国家呢,这些您亲创建的企业是亲生的,那别的企业不就是后娘养的了吗?”
柴东亮对她有些刮目相看了:“说的透彻!就这么办了!”
吴美琪见他下定决心,笑着道:“爷,您也甭担心,就算是您把股份卖了,我哥和虞老板他们还是听您的,企业今后怎么搞,路子怎么走,还是您说了算???您说东,难不成他们还敢往西?”
柴东亮笑着道:“既然我要卖,就不能私下里转让,再说了,我的股份那么多,你哥和虞恰卿也拿不出那么多现钱来!他们已经够有钱了,就别凑这个热闹了!我打算,一部分股份在企业内由职工低价认购,让他们也沾点光,大部分还是放到股票市场上公开发售。”
吴美琪点头道:“爷,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对不对。”
柴东亮笑道:“你说。”
吴美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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