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要我给你收拾残局!我才不当冤大头呢你给我老实呆着!”
“哥~~”苏忆海叹了口气,抱着剑缩了起来,眼神黯淡地盯着脚前的石板地,看的苏应祥一阵不忍,烦躁起身抓了佩剑:“臭小子,多说几个字能累死你啊!我提前告诉你不许用暗器听懂么?敢用暗器我以后都不陪你练剑了你这个武痴!!!”他一边说着,一边撩了帘子蹦到院子里:“外面忙乎的都进屋!你家三少爷又发疯了,当心误伤!”一边儿这么喊着,一边儿还插了院门。
苏忆海好整以暇地起身,对着如筝行了个礼,如筝无奈地摇头笑到:“这孩子,就仗着你哥哥宠你吧,成日里就欺负他。”
苏忆海被自家娘亲识破,脸一红笑着窜出了屋子,不多时外面便传出金戈断玉之声,苏应祯兴致勃勃地抓了把瓜子坐在堂屋门口,撂了半边儿帘子看着,如筝从帘子缝里面看了看,兄弟二人你来我往,斗的正欢。
最早他们这样切磋时,如筝还怕过刀剑无眼,不过看的多了,她倒也放心了,忆海年纪小有时候难免莽撞些,应祥却是再稳妥不过的性子,有他压着,二人比剑倒是从没出过伤,不过院子里的东西总要有一两件遭殃……
她正想到这里,外面突然传出一声脆响,如筝大略想了想方位,估计着应该是节下里要用的腌菜坛子碎了一个,心里便叹了一声“果然”
她笑着摇摇头,也不管他们,自低头绣着一条帕子,再抬头,却是听到自家闺女惊喜地叫了声“爹爹。”
如筝没想到还没过午自家夫君便散值回来了,心里一阵欢喜,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门口,顺着应祯看的方向一抬头,却见苏有容正站在院门口正中的门罩上,抄着手俯身看着院子里的两个儿子:“话说……关了大门这是给我拆房子呢?敲门也不应,满院子都是你俩鸡飞狗跳的声音,你老子进自己家门还得翻墙头……皮都痒了是吧?”
院子里的俩孩子见是自家爹爹,赶紧收了宝剑恭敬的行礼,苏有容这才笑着摇摇头,纵身下了院墙,一手一个提留着他们的脖领子拽到了堂屋:
“臭小子们,不回来让人想,回来就招人烦,还小么?”嘴里埋怨着,脸上却都是笑意。
一家五口落了座,如筝赶紧唤了丫鬟们出来上茶准备午饭,自给苏有容除了大氅笑到:“今儿倒是回来的早……”
苏有容抬头对她笑了笑:“嗯,刑部用了我半年了,大年下的还不放我回来我可是要掀桌的。”一句话,逗得如筝嗔笑着摇头:“多大人了,说话还这样,孩子们都是随了你!”
坐下的三个孩子都低头偷笑着,看自家爹娘打情骂俏……十分有趣。
苏应祥一向多思,如今听娘亲提到刑部的事情,心念一动便装作说笑言到:“爹,您今年也是忙坏了吧,儿子在三关都听他们说呢,下面的人都笑称您叫‘六部尚书’呢。”
苏有容听他这么一说,也知道自家儿子话里有话,眼中就露了一丝赞许,嘴里却也顺着他说笑到:“别听人胡说,六部尚书?一个个用我跟用三孙子似的,你爹就是个六部跑腿儿枭明全文。”
一家人说笑了一阵,又用了午膳,苏有容就叫了应祥到书房,父子落座,苏有容开口笑到:“怎么,在外面都听到什么了,说说。”
苏应祥知道父亲是对自己刚刚的话上心了,便细细说了这一年的见闻,末了犹豫着开口:“爹,虽然儿子知道您这几年劳累都是为着社稷万民,为了分君之忧,不过外间……”他同自家父亲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从没有隔阂,可此番却也觉得自己说的多了些,想着外人那样臆断冤屈自家父亲的话是由自己嘴里说出来,多少就有些别扭:
“爹,这也不过是些小人的无耻谰言,您不必太放在心上,儿子也是多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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