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听说他病了,很重,悄悄过去看了一眼,却发现他吃的药……不对症。”
“大概是母亲不想再垂帘听政了吧。”严衡淡淡一笑,“无论如何,我得向您说声谢谢,不过您大可不必在那孩子身上浪费功夫。我选他做嗣子就是为了让母亲消愁解闷的,他病死了,母亲才会彻底没了烦闷,才算是物尽其用。”
严衡的话让商鬼沉默了数秒,接着就转头看向吴名,“这个薄凉的家伙到底有什么好?”
“从父债子偿的角度来说,他的所作所为还远远称不上薄凉。”吴名是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的。虽然父辈的孽债不该由孩子来背,但作为同样与这件事有牵连的另一个孩子,严衡憎恶那个无知的幸福孩子也是理所当然——要知道,该不该和对不对从来都不是一回事。
“你现在还真是夫唱妇随,越来越‘贤惠’了。”商鬼讥讽道。
“你羡慕不来的。”吴名毫不在意且毫不客气地反插了商鬼一刀。
商鬼摆明了是来这里过年,严衡虽然更想过二人世界却也不敢把他撵走。更何况貌似还有不明势力在盯着他们,商鬼的到来也算是给他们增加了一重保险。
但就在商鬼到来的第二日,这股不明势力便主动登门,向他们表明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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