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诺拉的孩子难道也会像这个模样吗?
夏洛克·福尔摩斯再次正眼看去,然后发现……其实这小小的,软绵绵的家伙,看上去似乎也还是很有趣的样子……
第二天,华生邀请福尔摩斯去他们的家里吃饭。作为产妇的玛丽享受了一次来自丈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贴心呵护,躺在床上和她亲爱的宝宝玩耍。可怜的华生,一介事业有成的中产阶级绅士,此刻不得不涡旋在厨房里,为了做出一顿可食用的饭菜而满头大汗团团转。
夏洛克·福尔摩斯看到这一幕颇觉新奇,“我认为你们应该请一位女仆。”
“雪莉小姐昨天刚回了老家。”华生苦巴巴地说,“夏洛克,据说你知识渊博,那么你读过任何关于食谱的书吗?”
福尔摩斯立刻毫不留情地回答,“短暂的人生,我们应该来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华生,你为全英国的绅士做了一次极好的典范,反面的。”
华生,“……不能帮忙只会说风凉话的夏洛克·福尔摩斯,现在你应该待的地方不是厨房是客厅。”
“完全同意。”
“华生——”房间里传来玛丽柔和的呼唤,“这是你朋友送来的礼物吗?噢,它可真美……”
“礼物?”华生一头雾水地走出去,看见走出房间的玛丽正拿着一件水红色花纹繁复精致的天鹅绒长裙欣赏,满目赞叹,很明显这件衣服非常合她的胃口,看她的模样如果不是因为刚刚生过孩子身形还未完全回复,她就会立刻穿上它。女性的本能在任何时刻都无法掩藏。
“亲爱的,”华生谨慎地打量这件衣服,“这是谁送的?”
玛丽愣了一下,非常惊讶,“这件衣服用红色的礼盒包装着放在我们家花园的摆架上……难道不是你的朋友送我的吗?”
华生挠了挠头,“我的朋友可都是一些老古董,从未见过他们会送一件像样的礼物,更何况是这么漂亮的衣服。”
玛丽还想说什么,福尔摩斯却在此刻开口了。
“礼盒在哪儿?”他问。
玛丽转身进了房间,一会儿就捧着一个齐整看上去质地极好的纸盒走了出来,递给他,“里面还有一封信,在这……如果这不是你朋友送的,那么我只能说……这位好心人实在是太贴心了。”
福尔摩斯低头,只见那一张纸上写着两行字,字迹熟悉到他的眼神一窒。
“送给天底下最好的母亲,玛丽·莫斯坦·华生。”
“由于病痛我们也许不能去想去的地方,”
“可你却能将整个世界都召唤到了自己身旁。”
“您真诚的,粉丝”
华生看着福尔摩斯原本严肃的表情突然变得古怪微妙起来,他忍不住凑过去看了两眼,不解道,“粉丝……?那是什么意思?”
夏洛克·福尔摩斯慢条斯理地合上纸条,以一种谨慎而又珍惜的态度将它放在贴身的衣兜里保存好,才慢吞吞地开口,“其实我也不太明白,不过我猜测大概是仰慕者的意思。”
“难道是莫里亚蒂?”华生顿时大惊失色。
福尔摩斯却古怪地笑了起来,“莫里亚蒂?不不不,当然不是他——”
华生狐疑地看他一眼,“老朋友,你究竟在搞什么鬼?我见过你这幅表情,它通常都发生在你的一次新恶作剧产生之前。”
福尔摩斯一脸令人牙痒痒的笑而不语。
反而是玛丽开口了。
“诺拉的信?”她问道。
要不怎么就说女人对女人有一种天生的无法解释的感应呢?福尔摩斯惊奇地看了她一眼,摸了摸下巴,一脸深沉,“也许。”
华生立刻就怒了,“在夏洛克·福尔摩斯的眼里从来没有‘大概’,‘也许’这样的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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