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干嘛。”
“我也是被小孩子叫爷爷的人了,老师您下次夸我换个词行不。”自来也揉揉硬脑壳, 继续把大书包里的东西一一往外拿, 到处都是水塘沼泽的雨忍村其实没什么特产, 可大蛇丸说的对,出了门再回家,总要带点东西。
猿飞日斩看着自来也认真的掏,气不打一处来。他是个讲道理的人,但自从用猿魔棒打了自来也一顿,他就收不住脾气, “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诶哟, 别打脸。”自来也捂着下巴,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招惹老师了,“虽然我依旧精神抖擞玉树临风……”
“不是这句!”
“那就是?”自来也从前很喜欢老师骂他天真,不过现在,“下次夸我换个词?”
“我那是夸你呢么!”
“怎么不是夸我。”自来也直到现在也不认为天真是个贬义词。单纯直率不拘俗礼, 就意味着自来也不会背后捅人刀子,不会和人表面笑嘻嘻暗地勾心斗角——这就叫真性情!男子汉大丈夫就该大块吃肉大口不玩心眼有啥说啥快意人生。然而, “您要真存心骂人就该用幼稚这个词了。比如骂水门。”
“他年轻时就没一个想法不幼稚。”
“反正水门不天真, 我不幼稚。”自来也碎碎念。
“……”
“老师, 我好歹也是个作家,虽然是写畅销的吧, 但热和暖这类近义词的细微差别还是能听出来的。”
“……”猿飞日斩最喜欢自来也, 不仅因为自来也和他一样, 左鼻翼上长了小肉瘤。
“……”自来也其实明白老师为啥骂他, “我知道,大蛇丸让我留在您这里收拾土特产,就是嫌我烦,想支开我。”
“他说你就听啊!”
“我知道,卡卡西让我跟着大蛇丸是因为木叶忌惮他,木叶不相信大蛇丸给出的理由说出的话。我还知道我该守着大蛇丸寸步不离,把他当个间谍一样的防着,纵使木叶并没有给我下达过任何明确的指令。”
“……”
“……”自来也继续往外掏,盒子下边是小鱼干,小鱼干底下是沉甸甸的瓷瓶,“雨忍治疗风湿的跌打药酒,现在雨忍都是自己人了,配方也没人再藏着掖着。”
猿飞日斩接受了弟子的好意,稍微年纪大一点的都知道他阴天下雨容易骨头痛,但木叶占领雨忍半年了,才有人想起来他的老胳膊老腿。
自来也在衣服上蹭过手,生平第一次按上了老师的肩膀。三代目火影本来就一米六多一点高,现在七十几岁高龄,腿弯了背驼了,更显得缩水,“老师,走遍全世界我若还谁说的话都信,早就被自己给蠢死了。”
“……”
自来也把老师的整个后脖颈搓热,倒了药酒继续搓,“木叶不信大蛇丸,您也不信他突然回来是真的悔过。”
“他若有一点的悔改之意早就……”
“但我相信大蛇丸。”自来也打断老师,“对,大蛇丸从不认为自己做错什么,但他将功抵过乖乖回木叶了总是事实。”
“……”
“事实胜于雄辩。”自来也挠挠后脑勺,“如果他还是个叛徒,有机会手刃叛徒我绝不手软,但大蛇丸现在又是自己人了,所以我到底有什么理由不信任我的兄弟和战友呢?难不成非得和水门一样,看着跟谁都好好好,接上心脏监护仪就谁靠近都嘀嘀嘀。还是和您一样……嘴上说着你办事我放心,结果谁办事您都不放心。”
“……”
“……”
“……,我还没老到需要被你说教!”猿飞日斩承认,他对大蛇丸没有对自来也那么喜爱就是因为那孩子做什么都不考虑别人,“大蛇丸的错误是杀害同伴进行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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