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可能都在讨论了,昨天我们学校出了一个大新闻。”
“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古人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成才是教师对所有学生的期望,对每一位的期望,但却没有强求过。因为他们知道,成人远比成才重要!如果,连人都做不好,成才又有何用?全世界的监狱里面不是没有关押天才,其实让不能称为人的学生继续接受知识教育,将他培养为高级知识分子,让他对社会造成更大的影响,这才是教育里最可怕的。”
沈素铭的声音杜衡怎么可能没有听不出来,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公开讲过话,更没有说过这么多话,他要干嘛?
杜衡看着办公室的老师们不是爬到窗户上,就是往操场去,可是她要做什么?
打电话?
阻止他?
江浩呢?
操场上,沈素铭没有理会在震动的手机,没有理会任何人。
“我比大家大一些,知道同学们总是很有优越感,因为你们觉得你们什么样的老师没遇到过,可是,你们也忘了,老师们和你们一样,怎样的学生都见过了。”
“其实,在场的各位同学,你们知道吗?只有负责的老师、只有具有高度职业素质的老师才会去约束你。当然,你们可能会不认同,毕竟世界之大,人很复杂。”
沈素铭以一种看似平静、轻松地方式,说出了这些让全体学生安静下来的话。接着道:
“我的高中和你们只差十年,可在我那个年代,老师不是“算什么东西?”。他就是负责传道授业解惑的人。我们也有讨厌的老师,也有看不顺眼、恨不得他马上消失的。记得高三我的班主任,一个中年男子,平时骂我们骂的特别难听。当时我们班有一个女同学,被他连着骂了一周,她自己哭了一周,当时我很气愤,不过也只是背地里不满。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们弱爆了?不止,平时呢,只要他心情不好,随便找学生出气。成绩不好的同学,在他那里没有丁点儿存在感,还要他带着全班同学鄙视。可是,高三一年,我们班没一个人跟他顶嘴,不是打不过、骂不过,而是因为他是我们的老师,最基本的情面我们会给他,我们知道是人就有缺点,我们当时有最起码的道德底线。”
“高一一班的王浩同学,不是第一次上课顶撞老师,在前一段时间,他还动了手。十年,不知道是不是人类的进化太快,我们这些人已经和社会脱节。但当众位同学,我们未来社会发展的建设者们,津津乐道的议论此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觉得就此可以将老师踩在脚下的时候,我觉得我有责任告诫诸位:你们是在毁掉自己的未来,毁掉这个行业。”
“我还没想到要怎么处理该学生,我会请家长,会和校领导商议,处分决定也会在这周之内公布。”
“今天说这些话,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和大家同在校园里,我有责任提醒诸位什么是,是非,.....”
“杜衡,你看...”
“先闭嘴,不要把杜衡和沈素铭拉上关系。”
杜衡刚下教学楼,郑欣和包文琼就冲她跑了过去,她们在听到沈素铭说这件事的时候就往楼下走了。
而包文琼的询问也被郑欣打断,杜衡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只见她平静道:
“你俩不要回头,董事长还有学校的领导们都在你们身后,就在实验楼的那棵大树下,个个脸色铁黑,看着沈素铭的方向,恨不得撕了他。”
两人动也不动的站着,静静的听她说,关于学校的各类事,郑欣确实有很厉害的嗅觉,她能仅凭学校的公众号就解读出学校领导间的关系,所以,她们二人还是相信她的。
“你什么意思?”
杜衡追问。
“就是沈素铭这是犯了众怒,他这是做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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