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和生命投入到这种低俗的事情上的人感到不值,为自己那才智和天资以及那独特的个性感到骄傲,但是此刻,常平却只能够咬紧牙关,如同原始人一般,挥舞着自己手上的武器,尽可能的去通过暴力解决问题,或者...被暴力解决。
一直挡在最前面的李庆面目狰狞的将利齿已经嵌入身体的老鼠连带着皮肉撕扯下来,此刻他也不再去压低什么声音,大声的吼叫着,用声音掩盖着痛楚:“刘小子你去铺油!小心点,将油往外泼!既然那一圈烧不死,那就继续让火圈大起来!”
泼油很危险,特别是在这种已经围出了一圈大概半径有个两米的火圈更是如此,只要一不小心,很有可能引火烧身甚至将油桶全部烧起来。
但是刘本义已经被这火热的氛围,沸腾的血液冲昏了头脑。
到底应该做什么?到底应该怎么做?
他已经没有了判断能力,只是盲从着。
油在继续的向外泼着,时不时会有老鼠从火圈之中飞跃而过,带着炙热的体温冲击,撕咬着他的血肉。
有的被常平、陈增一挡了下来,有些则挂在他的身上根本没人理会。
刘本义同样没有。
只是麻木的泼洒着汽油,放纵着这盛大的火焰宴会的蔓延。
瞳孔之中似乎已经再也看不到任何的神采,只有那不断涨高的火焰!
腾起的火光在晚风的侵袭之下不断颤动着身姿甚至开始倒逼常平等人的位置。
越来越多的老鼠飞扑进来,甚至身上的毛都因为沾染上了柴油而不断的燃烧着,但是它们的疯狂却丝毫没有停止。
这些变异了的老鼠似乎完全不在乎生命一般,如同飞蛾扑火,前仆后继的冲了进来。
哪怕再怎么努力的去抵挡,也拖不了多少的时间。
随着刘本义不知道何时响起的,那放肆的笑声戛然而止,那原本装满了柴油的油桶已经空了。
全身上下沾满了血丝,十数只老鼠挂在他的身上疯狂的啃咬着他的血肉,他却浑然不觉。
哪怕活着回去了,刘本义恐怕同样需要接受长时间的心理治疗,这几天的经历或许早早的就已经让他的精神崩溃,只不过他没有能够表现出来而已。
不只是刘本义如此,李庆、常平、陈增一同样如此。
作为挡在最前面的人,李庆早就已经浑身充斥着伤势,全身上下那厚实的衣物在那尖锐的利爪和恶心的利齿之下早已破败不堪,显露着那猩红的血迹和伤痕。
双眸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同样充斥着血色和疯狂。
但是,他已经紧紧的看护着那向上的楼梯。
常平早已没有了平日里疯癫而让人心生惧意的形象,如同一条败犬一般,早就因为某次不小心的跌倒而被啃噬的面目全非。
这些漆黑而蠕动的巨鼠拥有的只有那对血腥的追求。
此刻,常平右脚小腿跟腱已经被完全的啃噬,甚至连站立都需要依靠着台子才能够安稳。
陈增一早已不复美貌,似乎对如同小孩子一般稚嫩的脸蛋有着特殊的爱好一般,陈增一的脸早已被刮的一团血污,如果不是因为运气好反应快,甚至右眼的眼珠都差点被一只突然飞来的巨鼠掏破。
大火在四处蔓延着。
同样,也在向上蔓延着...
黑烟弥漫,充斥着有毒的气体。
常平他们几人的努力到底起到了什么作用?
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攀爬着粗糙不堪的台子,攀爬着并不算高的阶梯,鼠群早已在常平等人不注意的情况下向上突袭着。
朝着它们的目标前进。
虽然疯狂,但是它们同样被这份疯狂带来的限制所束缚,他们同样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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