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这一碗姜汤,就已经断送了半条命。
袁敏行喝了姜汤,没多久就汗出如浆,眼看着就昏迷不醒了,清虚道爷过去,假做是探查袁敏行额头温度,用特制的牛毛小针,照着头上痛穴就是狠狠一针,让他在药力之下,表象看着像是气绝,实际上除了目不能视,其他感官都在,才能够好好的听戏!
“不好了,道爷,你怎么胡乱用药,竟然把我们爷治死了?”长义过去探了探袁敏行的鼻息,立刻吵嚷开了。
长礼也要去看,被长仁极有技巧的挤开,荣宝儿手里捏着姜汁浸透的帕子,坐到炕沿上,把手往袁敏行鼻子下一探,就把帕子捂了脸,那 的姜汁,让荣宝儿瞬间泪如雨下,根本停不住,荣宝儿心里想,真是好厉害,早知道就挤一点在帕子上,也就够用了,哪里像现在,眼睛都张不开啊!
“道爷,您赶紧看看,他怎么就死了?”荣宝儿闭着眼说,她是真的不敢用手擦眼泪,两只手揉着那帕子,恨不得找一盆冷水,洗洗脸才好。
“怎么会,不过是一碗姜茶......”清虚说着话,不向前去,反而往后退避,“人都死了,那就死了呗,老道医得了病,医不了命,可没有还魂丹给他吃,你们还是赶紧筹备后事,买一副厚厚板子的好棺材,盛殓了吧!”
荣宝儿闻言,立刻就大声嚎哭起来,甘松哭不出来,只好低着头掩饰着,在旁边扶着荣宝儿,又叫了小丫头茯苓,一起扶着荣宝儿,回去正房换素服,这边长礼是真的被激怒了,追着清虚要他给袁敏行偿命,长仁和长义忙着拉长礼,从倒座闹到院子外头,一群人渐行渐远,院子里就空了,袁敏行就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倒座里,没人管了。
那母女窥到空隙,蹑手蹑脚的进了倒座,看着袁敏行面上带着黑灰死气,一动不动的躺着,探查腕脉,没察觉到动静,又用手探他鼻息,也没有动静,方才确认袁敏行是真的暴病而亡,两个人面面相觑,许久无语,后来还是当娘的憋不住,先开口。
“怎么会这样?你看,以后咱们还能怎么做?”自称绢娘的女子,本来也不是个脑子好使的,此时也只有问所谓的女儿要怎么办了。
“爷本来是要离间了他们夫妻,再给他赐个女人,好将他笼络住,作为朝堂上的助力,怎知爷吩咐的事,咱们没有做成,反倒把他的命给弄没了,那荣氏倒是无事!”假装女儿的,不过是个天生身材矮小的成年女子,小名叫猪奴,此刻见没有外人,心里又十分慌乱,就没刻意捏细了声线,做女童声,而是用了本来的声音,听着半分也不像孩童。“咱们爷可不是好相与的,再说他又是娘娘的亲表弟,若是让他们知道了,咱两个恐怕连全尸都留不下!”
“娘娘,什么娘娘?你们不是要我来分袁家的财产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绢娘这才觉得事情不妙,回头看看躺着一动不动的袁敏行,“咱们当初可是说好了,只要袁爷跟夫人和离,我就能得到一百两银子,我这才跟着你们做了这个局,现在你又撤些什么?为什么会涉及到生死全尸的?你别吓唬我!”
“吓唬你?我原来以为你是装傻,没想到你是真傻,若只是为了让他和离,何至于千里迢迢的找你过来?原以为,在辽东一年,他就只睡了你一个,必然是心里有些喜欢的,”猪奴不放心,再次确认袁敏行确实没气了,才咬着牙说,“谁知道你这个蠢货,竟然一点本事都没有,几个月了,都没能把袁敏行留在房里哪怕一晚上,只要一晚,以荣氏的脾气,他们两个就算不和离,也会析产分居!”
“不干我的事,是你们大老远的去辽东找了我来,做了这么个套,我不过就是贪图一百两银子,才一脚踩进来,如今事情没有做成,大不了我把银子退给你们一半,剩下的一半,我要留着做路费,回辽东去!”绢娘惊恐之下,还不忘记推诿。“趁着现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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