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三两银子,木家的人每人出一两,我们若是输了,就赔了十五两,若是赢了,就赢了十五两!”长智因为白青跟荣宝儿关系好,就手下留情了,没打算把他们赢得当裤子。
“这个倒是简单,连我都能算明白,要不这样,我也凑个趣,青青,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把?我出十五两,你出五两就行,若是敏行输了,我这十五两就是你的,木樨若是输了,你那五两就是我的,嗯,若是平手呢,我们这二十两凑在一起,正好可以叫一桌天然居的席面!”荣宝儿兴致勃**来,撸胳膊挽袖子的跃跃欲试。
“宝儿,你怎么还有心思赌钱?”白青急的跺脚,她是真的担心,武人木樨把袁敏行这个小白脸,给打坏了。
“青青,你先别忙着着急,你仔细看看!”荣宝儿看着木樨跟袁敏行过招,真是觉得赏心悦目,何况袁敏行并没有显现出明显的颓势。
“还真是!”白青这才定神细看,惊讶的发现,袁敏行竟然身手灵活的很,看起来轻松自如,相比之下,木樨倒是有些微微的见汗了。“我真是没想到,你们家袁爷竟然有如此好的身手,难怪你对元宝那样信心十足呢!”
“敏行也是在沙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没两下保命的功夫,怎么能平安到现在?”荣宝儿这才想起没见到儿子和木敢,伸手点了一下,长义又过来,荣宝儿就问起儿子他们,长义笑了笑。
“元宝跟木小爷滚的一身灰,怕夫人看见了教训,两人刚才去清虚道爷院子里,洗澡换衣服去了!”
“可是他们俩有人受伤了?”白青也想起儿子,又紧张起来。
“木夫人请放心,木小爷好得很!”长义赶紧打包票,“两位小爷手上都有分寸,不过是有些小小的擦伤,清虚道爷给用些药水擦擦,明天就能好的!”
“娘,姨姨!”白青还来不及多问,元宝和木敢手拉着手跑进来,匆匆见礼完毕,俩小子就跑去围观亲爹打架了,还跟着叫好!
又过了一刻钟,袁敏行和木敢才收住了拳脚,俩人相视一笑,勾肩搭背的走过来,各自在儿子头上摸了下,然后搂着各自的夫人,笑着一块儿回正院,后头长仁他们,跟木家的人闹哄哄的,计较起赌资来。
“今天真是痛快!”木樨坐下端着酒碗,哈哈笑着,不用人敬,就干了一碗酒,“我这是没想到,袁兄弟竟然这样好身手,你儿子也教导的好,比我们木敢强!”
“木兄说哪里话?还不是你承让,我今日才没输得难看?你家木敢性子稳重,不像我们元宝,一急眼,什么规矩都顾不上了,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他!”袁敏行是亲眼看到,元宝被木敢逼的急了,把王旭教的点穴功夫使出来,木敢没防备,半边身子一麻,差点脑袋磕到石头台阶上。
要不是长信反应快,给木敢做了人肉垫子,元宝今天就闯了大祸了,还好木敢只是吓了一跳,没真的伤着,看见木樨跟袁敏行赶过来,也没有怨憎,还帮元宝辩解,拦住袁敏行,不让他教训元宝,只说是自己不小心脚滑了,才会摔倒,倒让元宝不好意思,硬拉着他去给清虚道爷看,有没有什么不知道的内伤,才放心。
“行了,敏行,你也别吹捧木爷了,让他们赶紧吃饭,然后让青青他们去休息,一路跋涉,又押解着叛匪,木爷必然身心疲惫,到了我们家里,还是要让他们休息好了,养足了精神,你们再谈论你们的文韬武略去!”荣宝儿忙着招呼大家吃饭,听两个男人端着酒杯,互相吹捧着,实在是不喜欢听,直接就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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