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顺利的墨谦人来说,这种想法是不够权威的,所以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出现第三种可能。
付一旬就这么被迫的陪着墨谦人和沐如岚在伦敦到处走,一直到夜幕降临后,考虑到付一旬不吃外面做的东西后,才跟着他回了他的别墅,没错,这几天他们都要跟付一旬住在一起。
廖康在前面开车带路,时不时的看看付一旬的脸色,他很想问一下他今天玩的怎么样,但是付一旬只是靠着椅背闭着眼眸,他不敢去打扰他。墨谦人和沐如岚的车子跟在他们后面。
傅倾流在别墅铁门边上等了一个下午,终于远远的看到一束灯光打来,有些紧张拘谨的站起身看着车子靠近。
廖康远远的就看到别墅外站了个人,随着车子越发靠近,车灯打在她身上,廖康认出傅倾流后,立即瞪大眼,心里涌起怒气,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求和的?她怎么有脸?
廖康看了眼后面闭着眼养神的付一旬,他实在很想就这么把车子绕到后面车库里去,然后悄无声息的去把傅倾流赶走,不让她见到付一旬,但是后面还跟着墨谦人和沐如岚呢,保不准他们会说什么,只好在距离铁门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缓下车速。
“先生。”廖康喊了声,有点不高兴的道:“傅小姐来了。”
付一旬蓦地睁开眼,入目的便是那刺目的灯光之中,那个站在铁门边上的女人,比起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她又瘦了不少,以至于那双眼睛显得更大了,她不像以前所表现出来的没心没肺什么都不在意的慵懒和自信,就像一个做错事的普通女孩忐忑又拘谨跑到男孩的家门外想要道歉求和,眼里的紧张和在意一览无遗。
她的眼就像已经穿破了一切阻碍视线的东西落在了他身上,以至于付一旬觉得那双视线一瞬间化成一只手将他的心脏捏住,生生作疼。他面无表情,腿上的手却已经紧的骨节泛着森森的白。
“先生?”
“进去吧。”付一旬撇开脑袋,不想再看她。
廖康立刻按下感应器,铁门自动打开,然后把车子开进去。
车子从傅倾流的身边经过,傅倾流的视线跟着车子一直进到铁门内,下一秒被后面上来停在她身边的车子吸引了注意力。
后座的车窗滑下,沐如岚微笑着看着傅倾流,“好久不见呐,倾流。”
傅倾流觉得心里的阴云被她天使般治愈的笑容冲散了些许,回以微笑,“嗯,好久不见。”
沐如岚看了眼傅倾流身边的行李,忽然看向前面的墨谦人,“谦人,第三种可能性哦。”
“嗯。”
沐如岚从车上下来,就像两人已经是老朋友了一般自然的牵起她的手,往铁门内走去,“走吧,你在外面等多久了?手怎么这么冷呢?这么会瘦成这样呢?你都快只剩下一把骨头了,女孩子要好好爱护自己才行呐……”
傅倾流就这么被沐如岚给牵了进去,廖康双手环胸不待见的站在门口看着傅倾流就这么不要脸的跟着走进来,傅倾流是觉得有些难堪的,但是她也明白,都是自己作的,像廖康这种把付一旬当成无人能及的偶像般的忠犬,能只用眼神而不是扑上来咬她已经很不错了。
沐如岚和墨谦人倒是主人家似的把有些拘谨的客人傅倾流带到客厅里坐着,给她拿水喝,然后跟她聊天,帮她放松。
上楼换好衣服后下来的付一旬看到这一幕只是淡淡的撇开视线,没有看到她般的走进厨房准备晚餐。墨谦人用他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没有什么起伏的声线缠了他几个小时,终于让他大发慈悲慷慨的让他们品尝他的厨艺了。
傅倾流很感谢沐如岚的帮助,她确实放松了不少,只是等到餐桌上的时候,她还是不免又觉得尴尬起来。
她是一个不请自来的客人,而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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