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吃了人家的嘴短,拿了人家的手短,如今米二欢吃了、喝了、玩了,想不给人家办事,也抹不开面子了。
魏江河对于讨债很有经验,见不能硬取就让鸡头东派人去调查陈猛的家人,陈猛有两个孩子大的是姑娘上小学,小的是个儿子刚上幼儿园,魏江河一看就知道了突破口,这小儿子才是陈猛的命门。
鸡头东的人拍了好几张两个小孩放学的照片给陈猛送了过去,本以为他会服软,不料陈梦雅直接将照片扣下了,压根不为所动。
所以魏江河打算去绑人,当然这种脏事他不会亲自去做,鸡头东的十二万也不是那么容易得的,他手里有专门干这活的小弟,就算出了事他们也能顶罪,魏江河省司法厅有人,就算抓住了最多进入个三两年,出来给个十几万辛苦费,江湖地位还能提升不少,那些边远地区来的打手们还是有不少人愿意去干的。
因为李寿的存在,米二欢的作用就是留着对付他。
李子业不放心怕米二欢把握不好尺度违了法,让刘富贵开车也跟着去了现场,魏江河带着几个人到了郊区一条河边,这里有一座废弃的排水闸,边上是几间水利局的旧房子,里面空空荡荡满地尘土,两个染发的小青年正看守者一个黑色的大布口袋,口袋里似乎有人在不停的挣扎,发出呜呜的声音。
李子业叹了口气,点上烟走了出去,沿着河堤赏着河套里的雪景,云城的事情还在他脑海中萦绕,霍玉婵说她有办法,可是李子业还是很担心,据说霍玉婵的父亲冷漠无情,如果他不顾及父女亲情将霍玉婵软禁或遣送出国怎么办?自己手里还是有几张牌可打的,实在不行过些日子自己亲自去省城见见这位大司令。
正在思考间干枯的河堤里一个全身白色衣服的人影突然从雪里跃了出来,猛地将李子业扑倒在地,一个坚硬的硬木刀鞘架在李子业脖子上,李寿低声说道:“想活命就闭嘴,房子里有几个人?”
李子业心念猛转,魏江河这次计划非常周密,两个小流氓去绑个陈猛的儿子,偷偷带到这里,后面有三个专门盯着有没有尾巴的探子,一路上根本没人追踪,而去和陈猛要钱的鸡头东一伙走的是另一条路线,根本和这里没有交集,李寿是怎么过来的?为什么会埋伏在这里?
李子业假装非常害怕,浑身颤抖诺诺的说:“屋里只有四个人,我只是过来串亲戚的跟他们没关系,英雄你放了我吧。”
李寿非常冷静,一把将李子业拉了起来,长刀出鞘架在他脖子上,低声喝道:“你带路,我用你去换孩子。”
李子业心里考虑,是不是要帮着魏江河对付李寿,魏江河放高利贷还绑架勒索,这些事李子业虽然很反感,但是他经历的事太多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陈猛当初借钱肯定知道借的是高利贷,如今不但不还,还仗着李寿的本领一再闹事,不值得同情,可孩子是无辜的。在一个李寿现在胁迫自己,李子业也是个有脾气的人,无缘无故的被波及进来李子业心里也有气。
要说单挑李子业肯定打不过拿刀的李寿,但是如果说动心眼李寿可差远了。
李子业带着他来到小屋门前,他平时特别留意细微的事务,出门的时候他就记得门口有一个空的矿泉水瓶,是刘富贵喝完扔的,而门的左侧有一根一米多长的暖气管,可能是当初水利局的人顶门用的。
李子业到了门口故意一脚踩在矿泉水瓶上,发出咯吱一声轻响,李寿也不傻,见弄出了动静,猛地往门里一推李子业,急步往里走。
李子业却正在等着他这一推,正好趁机猛地弯腰低头,往前一滚进了门,伸出腿一勾门后的铁棍,挑到半空抓在手里,这一切都在霎那间完成的。
看李子业逃走,李寿下意识的一刀向他砍去,恰好这时李子业抓棍在手,堪堪架住砍来的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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