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庞上。
干瘦如枯柴。
“李颂！”
涵太清脸上浮现出一抹杀气。
办公室里的温度骤然降低，仿佛冰窖一般。
周连江冻得瑟瑟发抖，牙齿得得作响，他结结巴巴道：“涵，涵主任……”
涵太清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你做的很好。我回去处理的。你回去吧。”
“哦。那我就先走了。”周连江一步三回头地向外走去，一直走到门外，涵太清也没有再对他说一句话。
他满脸沮丧地关上办公室的门。
看到办公室里面，涵太清脸色如冰，眼白布满了血丝，狰狞恐怖。
周连江恨恨地沿着走廊走去，“涵太清这糟老头子，居然让我这样走了。别说收我当研究生，连一点好处都没给。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李颂，肯定死定了！”
周连江走出符篆系办公楼，转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又拿出一个微型摄像机，看了片刻，嘴角露出得意的诡笑，“我把平板电脑留下了。等涵太清干掉李颂，心情肯定会很好。到时候我再来找他要平板电脑，顺便要些好处！他要是不给，哼，我就把这上面的视频剪辑一下，要么威胁涵太清，勒索点好处；要么匿名发给老贺或者院长，让涵太清身败名裂！我周某人，可不是好惹的！”
涵太清默默地坐在办公椅上，将平板电脑里的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
“感知非常敏锐，激发符篆非常快。短短几十分钟的期末考核，用符文复印件，也能绘制出上品符篆，绘符天赋也非常不错。李颂，很有符篆师天赋。”
涵太清话语是在夸赞，但语气却冷冽的仿佛极北寒冰，“可惜啊！符篆师天赋越强，走上歧路，造成的危害越大！幸好在这小子没成气候之前，就被我知道了。师父的悲剧，绝对不能第二次上演！”
涵太清拿起签字笔，在期末实习安排上，将李颂原本的任务涂掉，在后面写了一行字，冷漠道：“这么优秀的学生，要着重培养！老贺定的任务，好处太小了！还是去那里吧！那里对符篆师而言，有大造化！虽然有小小危险，但不冒风险，就得好处，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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