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心安理得的拥有着你本不该拥有的一切然后站在顶点俯视着我们这些凭借着努力攀登的人!”
“其实你什么也不是!你也不该也不配拥有这一切!你是自私的霸占者,你是该送到绞首架上的受刑者,你该下地狱!”
“你自私,你贪婪,你无耻之尤!你还要装作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还要装作一副心系天下苍生的样子,还要装作一副弱势群体楚楚可怜的样子!去欺瞒别人的眼睛,去掠夺别人的心灵,去捕获别人的同情!”
“你总是凭借着那一副人畜无害可怜可爱的俏面容去迷惑他们!你凭借着什么走到今天的,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不就是这张生来艳丽的脸蛋!”
毓嫣深吸了一口气,最终化为一声叹息:“原来在另一个我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我……”
是啊,人不都是这样的吗?
她迫切的需要把毓嫣钉在某个“阴暗”的位置上,这样才能让自己的背叛显得更“理所当然”,同样的也更能“心安理得”一些。
就像打着“择木而栖,择主而侍”的那些人一样,他们急切的把旧主打上“昏庸”、“残暴”、“无能”等等等等一系列负面的标签,这样才能显得他们的背叛是“应当”、“明智”、“有理”且“正义”的。
可事实如何,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进来的人……正是丫丫。曾用名:呱呱呱,本名不详。原本魔窟里的那个跳脱的小幽灵,蓝绿色小火焰。也是后来毓嫣的分身,在和毓嫣签订契约之后,也为毓嫣鞍前马后立下过汗马功劳。
譬如……和大帝一战时配合龙月殇一举揭开大帝伪装的面孔,而后荣登大宝,成就千载以来第一任女帝,接受万民供奉。
她是这个世间唯一一个知道毓嫣所有秘密的灵魂,也曾是毓嫣不可或缺的影子。
“其实你根本就没有预料到,其实你只是装作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样子,对不对?”此时丫丫的眼神里却满是怨毒。
“我预料到了。”毓嫣再度重申道,语气依旧那么平淡如水,而毓嫣越是如此,对面的丫丫就越是抓狂。
“那你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有打开契约连接我?那你又为什么会浑身脱力的被我绑在这里毫无还手余地?那你为什么毫无防备地成了我砧板上的鱼肉?”丫丫嗤笑着说道:“你还在装什么?”
丫丫对毓嫣口诛笔伐着,表情扭曲,一双纤手紧紧握住,连手指甲扣进了掌心的血肉里都毫不知情。金色的血液滴答滴答地滴落在黑色的地板上,砸开一朵朵娇艳欲滴的鲜花来。
因为毓嫣离开了大陆,去幽冥深渊时与丫丫的契约就自然断开了。毓嫣回来之后又没有第一时间将契约连接起来,这样一来二人当初建立的契约就没法对丫丫形成约束。
而现在,既然丫丫敢这么有恃无恐的站在毓嫣面前,自然是有了万全之策或者是有了必然的把握让毓嫣没法重连契约。
“三年来的无拘无束,三年来的位高权重,三年来的声色犬马。就已经把你荼毒成了这般模样了吗?我现在有些害怕这个位置了,有些害怕自己也变成你这幅样子。”毓嫣咬着嘴唇想着:
大帝是不是也这样在某一段时间里迷失了自己呢?在酒色、财富和权力之中忘记了自己的本心,迷失了前进的道路和方向。
“嘴上一直说着你我本是一体,可如今一切尘埃落定,我是不是就得飞鸟尽良弓藏了?还是直接被灭口一了百了呢?”丫丫冷笑着看向毓嫣:“我知道你那么多秘密,我不信你会愿意放我走。”
“所以是我当年说过会送你去神界,所以你才觉得我会伤害你?”毓嫣无奈叹气。
“只有死人,才能永远的保守秘密。如若是让世人知道了他们备受尊崇的女帝是个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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