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和姚一帆早点遇上该多好,那样就不会有和肖家译的情感纠葛了,现在,她身旁有了肖家译,做人,要讲良心。
于是,她抽回手,说:“姚校长,我差点把正事忘了,我们先签合同吧。”姚一帆重新回到椅子上,从文件夹里拿出合同,放在办公桌上,示意任苇坐下,任苇提起笔,潇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从此,你就是国际部的正式一员,我们就是战友了。”姚一帆打趣道,“以后,我工作中有些事情可能需要你的配合,生活中也需要你的照料。”
“不敢当,你言重了。”她突然觉得有一双乌黑的眼睛在注视着,如芒在背。
“你现在有男朋友吗?”他有一种预感。
“有,他就在高中部教书。”她直截了当。
“你们拿结婚证没有?”他心生忐忑。
“他也是湖北人,我们准备暑假回去拿证。”她低下了头。
“只要你们没有结婚,我就会竭力争取。就算你们结了婚,我也不会放弃,任苇,请你给我机会!”他的眼里有一种坚毅。
任苇泪水盈盈:“如果你一个月之前出现,我可能会答应你。你知道吗,在我奶奶生病和去世的这段时间,是他,给了我和奶奶无微不至的照顾,为我挡住了所有的风风雨雨。”
“任苇,你太善良,我认为,你对他的爱情里含有感恩的成分。在情感的天平上,我相信,你的砝码偏向我这边。”他胸有成竹,接着,他关切地问,你目前住在哪儿?任苇说,我现在住在足球场看台边的一间小屋里。
姚一帆又站起身,往前挪了挪,和任苇更靠近了:“那个地方我有点印象,好像离垃圾堆不远,比较偏僻。现在你是一名教师,完全有资格住到教师公寓,这件事,我来安排。”
“谢谢你,我们一家三口在小屋生活了很久,早已习惯。我暂时不想搬走,住在小屋,就好像奶奶时刻陪在我身边。”她委婉相拒。
任苇心里的冰层开始渐渐解冻,姚一帆身上那种男人特有的薄荷般的清香向她袭来,相比三年前,他的嘴唇四周多了些浅浅的胡须,更显成熟,十指却依然那样白皙柔韧,眼神却依然那样清亮。
她扭过头,咬着牙,将这爱的潮水挡住,不让它泛滥成灾。
晚自习下后,回到小屋,任苇帮肖家译洗好衣服,冲好牛奶,给窗台上的绿萝加了加水,给肖家译的小床上换上了新的床单。任苇看了看时间,按照惯例,家译应该到来了。从奶奶去世后的第二天,肖家译每天风雨无阻地过来陪伴她。
又过了十分钟,他还是没来。任苇忍不住发了一条信息,没回;接着又发了一条,依然毫无反应;再发一条,还是泥牛沉海。
她心慌至极,难道他出了什么事?她拨通了电话,那头传来迷迷糊糊的声音,且明显掺杂着不情不愿:“我今天很累,不能过来,早就上床休息了。”没有多余的解释,电话戛然而止,留给任苇的是爱理不理和冷若冰霜。
任苇在床上辗转反侧,时间已凌晨两点,没有肖家译的陪伴,她竟夜不能寐。
此时,肖家译躺在床上,也是睡意全无,睁着惺忪的双眼,似乎在黑暗中寻找什么,可茫茫暗夜,不能给他答案。
白天的一幕,令他锥心刺骨,让他大梦初醒。当初,他以为她是一个离过婚生过小孩的女人,在她落魂无助之时,伸出一只手,帮她走出困境。后来,他欣赏她的才智和为人,更多的是一种惺惺相惜,当然,也有爱的成分。可如今,她的一切发生了改变,她的身边拥有了姚一帆。
姚一帆正值青春年华,留学归来,嘴里含着金钥匙,他和她是大学恋人,有几年的感情基础,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他们也许早早结家了。现在姚一帆,可以供她别墅、豪车,也可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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