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灶节转眼便到了,而聂岚萱也已进宫封妃两个月了,还不曾正式见过太后,皇后曾说在祭灶节这日带着她去参拜太后,太后毕竟才是这后宫真正意义上的主人,位分低也就罢了,妃位上的人必是要去参拜太后,得到了太后的认可在这宫里的路才好走,从某种意义上说,得罪太后比得罪皇上的后果严重多了,得罪皇上除了被处死还有被打入冷宫和遭受冷落的结果,后两种结果或许还有翻身的可能,但得罪了太后的话在这宫里的路怕是走到头!聂岚萱倒不是惧怕,而是很想正面会会这位传闻中以铁血和狠戾著称的太后!
“别小瞧了这位宁太后,本尊可是亲眼见识过她的狠戾,这宫里曾有一位云贵妃,被她手下的‘蛇魂’当着后妃的面凌迟了,本尊估计这宫里的女人只要见识过那一幕的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风祭夜手里端着一杯清酒,坐在景阳宫的大梁上,晃荡着两条修长的腿,闲闲饮下一口酒,魅惑地舔了舔嘴角。聂岚萱看到他这副模样,立即甩去一记眼刀,明明是个男子,却长出一张魅惑众生的脸,而那张脸偏偏还生的棱角分明,冷酷中不带半分阴柔,她不禁在脑海里描绘着风祭夜母亲的样子,能生出这样一个孩子的女人必定是人间绝色的吧!“没想到堂堂的御天祭尊还惧怕一个老太婆!再铁血狠戾能和你比吗?本主可是听说有人曾在与其兄的斗争中屠杀过一座城!”聂岚萱啜饮了一口茶水,这是她的习惯,每日清晨醒来后都要喝一盏茶。“屠城只是本尊不得已的选择,你听说过‘噬魂蛊’吗?”风祭夜将一条腿放到梁上,然后寻了个舒服地姿势侧躺在梁上,以手支头,看向聂岚萱,从高处看她,更觉她高挑了,嘴角不自觉的挂上一抹微笑。
“曾听师父说起过这种蛊毒,专啃噬人的脑子,致使人死时看上去很是健全实则头中已是空的了,而且散播速度很快,子蛊在人与人说话间便能散播出去,此蛊果真有这么厉害吗?”聂岚萱仰头看向风祭夜,恰看到他嘴角那抹微笑,她竟不知冷酷嗜血的他还会有如此温柔的笑,不由看的有些呆愣。“有这么厉害!是以屠城是不得不做的事情……丫头,你这表情本尊可以理解为你在垂涎本尊的美色么?”风祭夜察出聂岚萱的呆愣,笑的更加邪肆和得意。“你理解的有些多了!”聂岚萱抚模了几下肩上的貂儿,悻悻得道,“你没事坐那么高做什么,跟你说话甚是费劲!”聂岚萱突然眉头轻皱,一挥手将肩上的貂儿甩向了风祭夜,而景阳宫的门在同一时刻推开了,语琴以进来便四下查看。
“你在找什么?”聂岚萱压下心中的怒火,好大胆的奴才竟然敢偷听她讲话!看来留着这样一群异己在身边着实不妥。“我刚才听到房里有人说话便进来看看”,语琴仍四下打量着,完全没把聂岚萱放在眼里,对她而言,聂岚萱不过是长公主的一颗棋子,在鸳鸯楼并无地位,什么都算不上是鸳鸯楼的人,而她可是伺候了长公主多年的人,在鸳鸯楼也是颇有地位的。“这房里没别人,本宫方才是在和这猫儿说话”,聂岚萱压下眼里的杀意,抚模着怀里那只雪白的猫儿,“时候不早了,今日祭灶皇上要在宫里祭神,你去准备着,本宫稍后还要去奉先殿随皇上一同祭神!”“知道了!”语琴边走还边上下查看殿内的各个角落。聂岚萱看着语琴的背影,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等着吧,用不了多久她就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好生照看着本主的貂儿,少了一根毛,本主就一把火烧了那片一品红!”
聂岚萱言罢便出了景阳宫。“狠心的丫头!烧了那片一品红本尊可是连住的地方都没了,受了别人的气却来撒到本尊的身上……”,他淡笑着拎起小貂儿的前爪,兀自笑道,“你这雪白的小东西怎么会全身都是宝,全身都是毒呢?本尊可比你厉害多了,也没见那个狠心的丫头如此上心过!”风祭夜边说边从梁上掠到门口,斜倚着门框静静地看着聂岚萱俯身坐进鸾车里,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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