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如脱胎换骨的疼痛还不够吗?这皇宫是那么孤独,哪里还有温暖可言啊!他猛的地将奏折和笔都撂到案上,微微缓了口气。
“去寿天宫!”慕容炜宸边起身边往外走,安顺忙紧随其后,慕容炜宸面无表情的坐在龙舆上,看不出眼里有担忧之色。可皇上权谋天下,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这也难怪,身为帝王,他不能暴露自己的任何情绪,就像是越喜欢一个人越要对她冷漠一般,帝王的情爱是这世间最见不得光的感情,一旦见了光就给了别人毁灭他的机会!“太后让人给静妃送去的人珍汤已被换下了,暂无大碍!”慕容炜宸的耳边突然响起那个阴邪的声音。慕容炜宸微微点点头,他知道宫九歌看得见,宫九歌是镜月国的没落皇族之后,三十年前因皇室之乱他才流落到轩辕,可身上有一身本领,更是因为习学皇族密功,寿命增至常人的四倍,如今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可看其面貌也不过是二十岁的模样,慕容炜宸想要的也不过就是他那风氏梦幻术!慕容炜宸到了寿天宫后屏退所有人,宁太后半躺在软榻上,半阖着眼睛。
慕容炜宸站在软榻旁打量了她许久,可她依旧只是双眼微闭,保持静默,让人想逃离的静默。慕容炜宸只好轻咳了一下,试图打破这种沉静。“为何救她?”宁太后终于睁开了眼睛,在她儿子试图先开口说话之前抢先责问道,“难道你不知道她知晓了这个皇宫的太多秘密吗?轩辕皇帝身中寒毒这样的宫廷秘闻你还想让多少人知道?你不做,哀家就出手为你除掉她,你为何要从中阻止?强行弄醒吴才人救下她,就连哀家让人送去的人珍汤也让你叫人换了,她是你该保护的人?”
宁太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为何、为何你每每都要跟哀家对着做?哀家是你的母亲,哀家会害你吗?”“是母后你,每每都要跟儿子对着做,儿子想保护的人,你都会想方设法的除去,母后,静妃曾与儿子同甘共苦,她在儿子最脆弱的时候陪在儿子身边,儿子不能就这么舍弃她!”慕容炜宸不甘示弱的的看着宁太后,他已经有了诸多不满都隐忍了,以后他不会再苦苦忍耐了,他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君王,至少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此时他突然听到那“嘶嘶”的声音时龙眉不禁轻皱,抬头看了一眼大梁,那头青头黑王蛇正盘卧在梁上朝他吐着红信子,慕容炜宸没来由的一阵恶心。
“生在帝王家,宸儿你就认命吧,帝王家从来没有温情可言,只有权衡和守护江山的责任,既为君王,你就必须学会隐藏感情,不能给觊觎这天下的任何人抓住你弱点的机会,别说是静妃,就是锦妃,就是上阳宫里的宸妃,甚至是你的妹妹慕容锦墨,你也必须横下心来!你……”
“够了母后,别再往下说了,朕知道你都能横下心来解决她们!母后,你不知道么,这皇宫里最忌讳的就是认命,你却让儿子认命?母后,朕已经二十又六了,朕作为一个独立的君王,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母后,江山和天下就让儿子来烦心好了,您就别操劳了,好生在寿天宫安享晚年!”慕容炜宸朝着宁太后微躬了躬身,“万望母后凤体安康!”他斜瞄了一眼梁上那条长长的滑滑的东西,寿天宫总是有他讨厌的东西存在,她只想着她的作为是守护轩辕江山,难道守护江山就只有杀戮吗?看到那条蛇吐露出长长的信子,殊不知这条信子击穿了多少人的咽喉!“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宁太后猛地站起身来,双目紧紧盯着慕容炜宸,“你想让哀家放任你不管?哀家……”“儿子告退!”慕容炜宸言罢转身就走。
“你站住!别忘了你登基祭祖时在慕容家列祖列宗灵位前的誓言!”宁太后对着慕容炜宸的背影近乎咆哮道。然而慕容炜宸仍旧决绝的离开,尊贵无比的宁太后颓然半倒在软榻上,她环顾四周,空旷的,冷清的就只有梁上那条青头黑王蛇了,这宫里越来越冷了,冷到明明有两个儿子,一个不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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