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退、告退!”语琴从地上起来便迅速退了出去,她不敢再耽搁更不敢再四处张望,她现在已没有那个胆子再去挑战聂岚萱了。聂岚萱的眼睛盯着窗外,长长的睫毛在风中抖动了几下,时间刚刚好,慕容炜宸。你这样的男子带给那些爱你的女子们的只会是绝望,你也曾说过静妃陪你走过了你最艰难的时光,你也用另一个的女子的命救下了她的命,你说你想护她安好,可为何又要亲手去断送她的命呢?
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就像是对慕容锦墨也是那样的残忍!死人不会泄露秘密,真的不会吗?轩辕皇宫、慕容皇室到底有多少见不得光的东西啊!语琴退出去后,聂岚萱将窗子关上了,再美好的阳光也还是冷的,温暖不了人心。慕容锦墨说得对,女人一旦和皇家牵扯上关系,命便不再是自己的了,只是许多人看不透,以为能享尽天下权势、荣华,终了才知是个美丽的漩涡,死的更凄惨些。她从床上的暗格中拿出一幅画,坐在床上,缓缓将画展开,映入眼帘的是那白衣胜雪、遗世独立的修长身影,站在夕阳的余晖里,高贵灿然的如同神仙临世,周旁的一切都成了最自然的陪衬。下面题字“帝途高荡荡,姊堕尘没殇”。
这是聂岚萱让人临摹的那幅表达长公主情谊的画,怅然微叹一声,你也是曾闻名天下的监国长公主,聪明不可一世,十二岁便能杀伐决断,运筹帷幄,可你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就没有看出他们都是什么样的人吗?把一生衷情都给了他,是不是也是错付了呢?尘没殇,那祺呢,真真就是你利用的棋子吗?聂岚萱轻轻挥了一下手,立即有一个通体黑衣的人出现在殿内,恭恭敬敬地站着,那人一动周旁的气息便骤然冷了几分。“大护法,本主记得你曾承恩与长公主,依你看,她是怎样的一个人?”
聂岚萱一边收起画一边看着段子楚问道。段子楚没想到主上竟然问这个问题,一时有些愣怔,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不愿去想的问题,如果那也算承恩的话,世上便没有恩情可言了,慕容锦墨这个人,美丽的脸蛋下藏掖着一颗怎样的心他实在不敢去想。“主上,属下的确曾得长公主相救,没有她属下不可能还活着,但也就是因为她属下才险些丢了性命的!”“哦?”聂岚萱将画轴重新放进暗格中,疑惑地看着段子楚,“这些事情从未听你说起过”。“是属下不愿再想这些,她这个人,别人永远只能看到她的一面,但属下觉得她并非善类……”
段子楚停顿了一下,眉头轻皱了一下,似是想起了什么,“还有一事,自从主上接受了长公主的托愿后便一直困扰着属下,百思不得其解!”“何事?”聂岚萱鲜少见段子楚皱眉,他向来都是那种信誓旦旦地摸样,交给他的任务也总能顺利的完成,而且他见识较广,遇事也总能做到波澜不惊,稳若泰山,若是他想不明白或者做不成的事情那定是很棘手的了,眼下也不禁起了兴致来。
“长公主的遗愿是将慕容炜宸置之死地而后生,先毁了轩辕再给他天下,主上不觉得这其中有说不通的地方么,直接让您给慕容炜宸赢得天下不是更好吗,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呢?而且也未给出任何理由,属下觉得这当中应还有我们所不知道的秘密存在,而这些她也不想让您知道!她只想让您什么都不知道的为她做事!而且属下还得到一个消息,江淮的那位跟长公主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昨日被人杀了!”“杀了?呵呵,这就有意思了,是宁太后的人做的?”聂岚萱敲打床梆的手指微顿,同时脑海中迅速思考着这件事所有有可能出现的情况。“不是,也不是现在江湖上的任何一方势力,越烟南宫太子的人也未有异动,而且,南宫炎洛现在正在来轩辕的路上,行动极为隐秘!”
“上次他来什么事都没做就走了,此番又秘密前来是做何打算,探到他的目的了吗?”“轩辕皇陵!”段子楚字字铿锵,聂岚萱却是猛然一惊!“轩辕皇陵?他的目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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