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他们高贵的身份,而是骨子里都埋藏着高傲!“丫头,看来你是打算对晴妃下手了?”,风祭夜斜躺在大梁上,手里把玩着那樽琉璃盏,脸上挂着邪魅的微笑,饶有兴趣地看着底下的聂岚萱,她的聪慧着实超出了他的预计!
“在江淮王府待了七年的女子究竟是谁呢?”聂岚萱并不去理会风祭夜的那个用了肯定语气的问题而是微叹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说是自言自语实则还是说给风祭夜听的。果然风祭夜听罢微微摇头,“你这丫头……”,虽是无奈的样子可嘴角噙出的笑意更浓了,“你想知道,本尊可是还不想告诉你呢”,他眼中生出一抹戏谑,“丫头,慕容锦墨的替身着实不少呢!究竟是哪一个呢?本尊想不久之后你就会知道的”,他边说边将那琉璃盏放进袖中,同时从袖子里掏出那只睡得死猪一样的小貂儿,他的巴掌刚好托住它有小又圆的身体,它在聂岚萱的照料下比当年肥多了,行动也不方便多了……
“李婉琳也是她的替身之一么?可既是替身又何必杀了呢?毕竟打造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替身总是要颇费一番力气的”,聂岚萱疑惑地微皱着眉头。或许是不忍心看着聂岚萱这样皱起眉头吧,风祭夜坐正身子,把小貂儿也放到腿上,盯着那微皱的眉心看了一会儿方道:“李婉琳实际上是慕容锦墨的同胞姐妹,只是从小被送到民间,也一直养在民间,必要的时候便也只能沦落成替死鬼,而事实上她不止一次做过慕容锦墨的替身!”
这个消息无疑是具有震慑力的,李婉琳竟是慕容锦墨的同胞姐妹??那也就是慕蓉炜祺和慕容炜宸的同胞姐妹,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是掉进了一个怎样的漩涡?他们爱着的会不会有可能不是慕容锦墨而是李婉琳呢?聂岚萱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若真如此,那慕容锦墨的心机会不会太深了?“江淮王府的长公主是李婉琳假扮的?你说过慕容锦墨七年前就死了”,她竭力保持着镇定看着风祭夜问道。“不是!”风祭夜唯恐这消息不够让聂岚萱震撼,薄唇张合间淡淡吐出两个字。他从梁上无比潇洒地跳下来,却忘了怀里睡觉的小貂儿,于是让她有机会看到了聂岚萱紧张的一面。聂岚萱看到那只犹在睡梦中不知危险的小貂儿从梁上直直地掉了下来,颜色立即变了,她慌忙跃起来去接,而风祭夜意识到之后也忙伸手去捞那滚圆的小身体,两只手就在同一时刻接住了坠落的小貂儿,两手相触的那一瞬间两人齐齐一愣,知道两人落到地面时聂岚萱才尴尬地抽回手,而小貂儿在风祭夜的手上翻了翻身子继续美美的睡着,聂岚萱从他手中接过小貂儿,爱怜地护在怀里,风祭夜轻笑着旋转了一个身子坐到聂岚萱方才坐过的地方,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他没想到聂岚萱的手竟是那样冰凉,那一瞬间他全身上下都被那凉意贯穿了,甚至隐隐的打了一个冷颤。
“平时也没见着你这般紧张它,本尊还以为你根本就不上心它呢?”聂岚萱淡扫了一眼风祭夜,丹唇轻启道:“本主的宠儿本主自会挂心,至于你日后若在这般不小心就别怪本主不客气了!”她在乎和关心的东西绝对容不得别人伤害分毫。风祭夜闻言不晓得为何心里竟有一丝不自在,他堂堂御天祭尊、镜月主宰,竟还抵不过一个畜生在她心中的地位,这怎么想都是让人不爽的事情。他盯着聂岚萱看了几眼,嘴巴张了张却终究选择了闭口不言。两人就这么别扭了一会儿,风祭夜实在觉得气氛尴尬的很,心里也不愿多待了。
这么多年还从未有过这种不自在的感觉,又盯着那纤瘦修长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微微叹一口气,“既然冷,不妨多加件衣裳”。风祭夜的声音方落人便消失没影了,那感觉竟有一种逃跑的意味。留下聂岚萱怔怔地站了好一会儿,脑海里依然回味着两人接触时的感觉,她也没想到风祭夜的手掌竟是那样温暖,暖的人心都差些沦陷。
她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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