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厉声道:“你说什么?”
宋绝之给秋剪风这样一问,不知怎的胆子反而大了起来,慢慢抬起头来,拉着秋剪风的裙摆,鼓足勇气道:“剪风,我……我想要你啊,可……可不可……”
那个“以”字还没有说出来,秋剪风忽然飞起一脚,踹在了宋绝之的脸上。她虽然一直对宋绝之冷若冰霜,却是头一次动手打他,这一脚踢得甚重,宋绝之整个身子都飞了起来,狠狠撞在墙面上又落在地上,掉进破碎的酒坛中,立时遍体鳞伤。
秋剪风本想去掸一下被宋绝之抓过的裙摆,想了想没有动手,转身就要离开。然而,此时的宋绝之却变得莫名的狂热,他几乎是爬到了秋剪风的脚边,伸手想要捉住她的足踝,却换来更加不留情的一脚,下巴几乎脱臼。
宋绝之浑然不觉,只觉得被踢了这两下,在疼痛中说不出的舒服快乐,双目喷出贪婪的火焰,乞求道:“剪风,你喜欢我好不好?我多么喜欢你,可你连笑都不肯对我笑一下。你知不知道,只要你说一句话,就是让我做猪做狗,或者现在就死了,也是心甘情愿。”
说着,宋绝之又伸出手,想去摸一下秋剪风的鞋子。
秋剪风自然不会给他拽住,一甩身走开道:“你不配。”宋绝之猛然抓起一片酒坛的碎瓷片,抵在自己的胸口,喊道:“你如果不信的话,我可以把心挖出来给你看!”
秋剪风头也不回:“那你挖吧,不过就算你挖出来,也别给我,我怕脏了手。”走到拐角处,忽然停了下来:“你这个样子,就先不要过去宴会那边了。”说完,便消失在墙后。
宋绝之呆呆地趴在原地,他想冲去宴会大闹一番,可终于是不敢。他疯了似地爬起来,转身便跑了起来,一口气跑出了南岳大庙,跑到了祝融峰的山脚下。
祝融峰乃衡山主峰,虽不如华山之险,却也是黑石嶙峋,峰背巨崖,壁立千仞,以宋绝之的平庸本事决不能攀爬上去。可他偏要折磨自己,似乎要在 被尖石剐蹭的疼痛中获得一些快感,于是更加发狠地向上爬。
他方才喝了不少酒,也不知道自己爬到了哪里,只觉得四肢越发无力,到得一个平台,便瘫软下来,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地,脑海中回想起大半年前,刚上华山的情境……
“来者何人?”
“请通报方掌门一声,原华山派弟子秋剪风来了!”秋剪风站在华山门口,不卑不亢。守门弟子略感诧异,相对看看,连忙上山禀告。过不一会儿,仪方带着十几名男女弟子来到门口,倨然道:“秋剪风,你自己叛出师门,今天还敢回来吗?”
秋剪风淡然一笑,解下背后的墨玉双剑道:“凭这个,还不能回来吗?”
仪方眼色一凛,面带愠色,却只好让开一条道路。秋剪风回头道:“秦大夫,您先去休息吧。”秦大夫叹口气,点点头道:“你自己小心些。”
那时的宋绝之,诚惶诚恐,跟着秋剪风上到金天宫,看见端坐着的方罗生和孟若娴,下意识地就要弯腰,却被秋剪风一把拉住:“剪风外出三年,寻到墨玉双剑,特此送回。”
方罗生当初就不忍心赶走秋剪风,这下见她回来了,更是大为欢喜:“剪风寻回墨玉双剑,乃大功一件,前过既往不咎,仍举莲花峰首座弟子。”秋剪风点头谢过。
孟若娴坐在一边,忽然开口道:“秋剪风,三年前你成了没人要的弃妇,看来这段时间是潜心修炼,想必武学上也有所进益吧。”
她知道凭秋剪风寻回祖师宝剑的功劳,自己不便阻止她重归本派,便特意出言讽刺,好歹出一口恶气。哪想秋剪风不慌不忙,温然笑道:“夫人说笑了,剪风又不是半老徐娘,怎么会没人要?这三年间剪风已经成婚,这便是我的丈夫,名叫宋绝之。”
大殿上,静悄悄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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