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宁小鱼,没有一丝隐瞒的说出来:“我在国外的这几年认识了一个很厉害的心理医生,我想先看看悠扬的情况,然后和那位心理医生说一下,如果他有把握能把悠扬治好,我想把他请到国内来。”
宁小鱼听到云倾月的话,眸光一亮,似是也看到了希望:“好!好!那真是太好了,这样扬扬姐就能好起来了。”
云倾月却对宁小鱼摇了摇头:“能不能好起来我也不能保证,我想就连那位心理医生也不能保证,只能说是有多少分的把握,也要看他愿不愿意到国内来给她治疗,那位的性格很古怪,如果他不想给悠扬治疗,那我们就只能在找别的心理医生了。”
“哦!”宁小鱼的眸光又瞬间暗了几分,不过很快又燃起了希望,“有办法总比一点也没办法好啊!无论什么办法,都要先试一下,也许你说的那位性格古怪的医生很轻易就答应了呢!”
云倾月微微叹息一声,然后和宁小鱼又一前一后的走进医生的办公室,和医生说了她们决定进去探望宁悠扬,医生先是犹豫了一下,不过看到家属坚持,就叫来一个护士带着她们两人去见宁悠扬。
走到病房门口,云倾月却没马上推门进去,而是突然抬起手对着身后的护士和宁小鱼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她们都不要往前走了。
云倾月先是站在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的情况,宁悠扬正一个人独自坐在床边,目光呆愣的看着对面的墙不知道在想什么。
从她的角度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宁悠扬消瘦的身形,还有苍白的脸色。
想到那时宁悠扬约她出来,她没去找宁悠扬,在第二天她给宁悠扬打过电话,问宁悠扬前一天晚上想找她说什么事,接电话的人不是宁悠扬,而是丁岩,丁岩对她说宁悠扬去家里的亲戚家玩了,临走的时候忘记了带手机,出门大概要有一段时间,让她最近不要打电话找宁悠扬。
云倾月当时信了丁岩的话,过了半个月打给宁悠扬,又听说宁悠扬出国了,还换了电话号码。
她想不明白宁悠扬为什么会和自己突然断了联系,而那时想不明白的事现在知道真相以后就都明白了。
云倾月只是看了几眼,就看出宁悠扬过的很不好,心里对宁悠扬又心疼又自责,如果自己早知道宁悠扬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她一定不会对宁悠扬不管不问的。
云倾月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在想以前那些事,现在她该冷静的推门进去面对宁悠扬,不想自己心里的负面情绪影响到宁悠扬现在的平静。
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云倾月看到屋里的人似是突然被惊到,瞬间转过头看着门口的方向还露出戒备惊慌的眼神,她手下敲门的动作赶紧停下来,然后试探着的慢慢推开门,而里面的人看到门打开了像是受了惊的很快回到床上,缩在角落里,双手抱着腿,低着头。
云倾月看到宁悠扬这幅样子,心里划过一丝刺痛的感觉,眸中染上几分忧色,这一瞬间,她有些迟疑自己接下来该不该继续往里面走?
不过这迟疑也只是几秒,云倾月又立刻冷静下来,决定还是要迈出这一步,继续往里面走。
她试着放轻脚步走的很慢,故意用这种慢动作表现出自己对宁悠扬是毫无危险的,想让宁悠扬不会对她那么戒备,这么做还是在国外几年从那位心理医生那学到的,有一次她去见那位心理医生,见到过他是怎么治疗病人,她看到也学了一点点。
宁悠扬听到那轻轻的脚步声离着床边越来越近,忽然抬起了头,有些防备的看着来人。
宁小鱼和护士都跟在后面走进来,宁悠扬的视线却没看向她们,而是在看到云倾月那张脸的瞬间愣住。
大概过了很久,宁悠扬才终于有反应,抬手指着云倾月:“你……”
云倾月没等宁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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