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线级别很低;体育系的男生基本都很受欢迎,女生本就不多,而且也都比较哥们儿义气。
刘小叶这些女孩就很难随便动手拉,碰男人。就是当年代注恒的女朋友窦眷童,也是相敬如宾了三四天,两人才有了皮肤上的接触。
“什么事情。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说,我尽力而为,如果是大事,估计我也没有本事帮你们。我一没权二没钱三没势力四没兄弟伙五没宽广的人脉六没丰富的社会经验七没战无不胜的功夫。”
代注恒心想,她们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帮忙,最大概率就是借钱,其次就是找自己去帮她们打人打架。
“你这人就是表面老实,其实精得跟猴一样。”倪柯月又拍了代注恒的后背一巴掌,很女人的甩了一句,眼神还很飘逸。
“我确实很老实啊,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从左到右都很老实啊,我比老实和尚都更老实。不信你问王敏霞去。”
代注恒工作了五六年,又经历了报社的那一年的锤炼,其实油嘴滑舌的能力已经变得比原来强大了很多。尤其是酒后更加可以毫无顾忌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两年前的代注恒遇到倪柯月、苗睿这类女人,一般就是惹不起就躲,尽量避免吃亏受罪被侮辱。现在的代注恒,见什么人就能说出什么话,你敬我一尺我就还你一丈。
“我知道,你和王敏霞发展的很慢,要是我的话,管他那么多,先上车再补票,坐错了方向,下车就是。”
两人已经从厕所走开,却并没有朝王敏霞和苗睿还在吃夜宵的地方走去,而且顺着江边大堤的一个供人下到河边的台阶朝江边走去。
“我可不像人生就是不断的上错车再下车,很费神很伤心。”
“你这种男人也不多,我就没有遇到过。”
“现在你就遇到了。世界上本就是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样的活法都有。”
“本来我们还计划了好几个方案,看来你都是不会帮我们的。一个连上车都很谨慎的男人,怎么可能不上车就买票?”
“说吧,到底什么回事,我能做些什么。不管上不上车,都可以买票。只要自己愿意就好。”
“我们确实遇到了麻烦,现在头都大了两圈。办法都想过了,就是不管用。”
“嗯。我听着。”代注恒摸出烟来点燃。
倪柯月也要了一支,代注恒给她点燃,一看就是那种很熟练的女烟民。
“我们惹了不该惹的人,需要3万块钱来救急。其实我们差着二十多万,已经想办法解决了些,目前真的还需要3万。”
“嗯。”代注恒并没有急着表态,也没有表示出不可思议或者惊讶莫名的神态。他将双肘搁在江边廊道的木栏杆上,躬着身朝江水中看去。
倪柯月也跟代注恒一个姿势看着江水。身体靠的很近,代注恒的右边身子几乎和倪柯月的左边身体只有不到三五厘米的距离。
“为什么不先告诉我,让我明白我怎么忘恩负义,这样说不定我就必须帮你们去筹这个钱呢?”
“有用吗?你根本不是那种男人。对我们姐妹来说,男人就是工具,有时候甚至是玩具。对其他我们认识的很多男人来说,女人也是工具,是宠物,是面子。可是对你来说,我觉得女人在你眼中就好像空气一样。你或许是那种不会和女人讲什么交易的男人。可能你会接受爱情,可能你会接受不带任何情感责任这些的直接交易。”
代注恒心中有些吃惊,倪柯月是自己遇到的第一个几乎说中他内心深处自己都还没有定性的思维方式的女人。难道这个女人才是自己这种稀有物种的同类?
“都说女人追求爱情,是爱情动物。其实,男人又何尝没有?只有对爱情看得很认真很认真的男人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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