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负图拜老张为师,算是正式加入了河洛大鼓的队伍中。虽然老张是唱河洛大鼓的名家,但是刘负图的心中却有种无法言说的感觉。
回到家中,夏暖暖问道:“怎么样,没有什么问题吧?!”
男人怕她担心,装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笑着说道:“故弄玄虚!能有个什么问题?!”
回到卧室,他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青色的魂瓶,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后来关了灯,他依然借着幽幽的绿光,对着魂瓶发呆。
直到成追忆走出来,关切地说道:“公子这是怎么了?!”
“今天拜师了,拜的是河洛大鼓的一个名家。”刘负图无精打采地说道。
“拜都拜过了,你怎么好像不情愿似的?!”女人看着他的脸,问道。
刘负图看着她,说道:“也不是不情愿,而是怎么说呢?!我觉得自己对这方面还了解不够深入,好像稀里糊涂地就拜了师,拜的还是一个名家,河洛大鼓非物质文化传承人!”
“你能拜在名家手下,应该高兴才对呀!?”成追忆开导刘负图道,“每个人都应该有所追求,公子既然喜欢河洛大鼓,现在有机会零距离地接触河洛大鼓,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刘负图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才说道:“要是我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河洛大鼓之中,暖暖那边会不会压力太大。”
“压力太大就再雇佣一个人,洗头扫地的活儿,多数人都能干!”成追忆像是不经意地说道。
女人的一句话,令刘负图的心头微微震动了一下。洗头扫地是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唱河洛大鼓是追求艺术,这两者是没有可比性的。
“再说了,你喜欢给人洗头吗,喜欢扫地吗?!喜欢河洛大鼓吗?!”女人的一连串发问,令刘负图有些吃惊。
的确,他喜欢的是河洛大鼓!对于洗头和扫地,只是当作一种谋生的手段。
想通了这一层,刘负图对于拜师学艺便有了更加清醒的认识,他拜在老张的门下,既是自己的爱好,也是生活的需要。
无论什么时候,一个男人都需要有一份正当的工作。现在的刘负图已经正式成为了一名唱河洛大鼓的艺人,算是有了一份正当工作。
第二天早上,刘负图对夏暖暖说明了情况,女人当然支持他拜师。
刘负图自己想明白了道理,又有了女人的支持,于是按照约定,去找自己的团伙了。
按照李山龙和老张等人的计划,已经事先成立了一个剧团性质的河洛大鼓组织,那天晚上在院子内的人都加入了剧团。
为了不扰民,河洛大鼓剧团先是在洛水大堤上选择了一块地方,作为自己排练节目的地点。说来奇怪,老张出马,一眼便看中了“晾尸滩”那块地。
小剧团的人们兴高采烈地来到堤上,支起了器械,每天排练节目。这里面自然也有人出面联系业务,因为按照刘负图的提议,剧团不能常年处于没有收入的状态,要不然这个剧团就“活”不下去。
这一天,小剧团联系了一个“白事”的业务。死者是一个老人,去世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想再听听河洛大鼓。儿女们给他放了一段录音,老人总算安详地离开了。
正好小剧团散发传单,这家人便联系了剧团,为老人安排了一次送行表演。
这次的表演是老张主唱,刘负图作为亲传弟子,在一旁跟着学习。
一开始还算顺利,唱着唱着,就有一个阴阳怪气的腔调喊道:“来点儿带劲儿的!”
这个声音一发出来,立马就有了众多的附和者。他们所谓的“带劲的”,其实就是“荤段子”。
刘负图看了看师父,见他一脸平静,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一个尖利的声音喊道:“快唱个带劲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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