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刚才听到这边的动静,担心有什么邪祟祸乱,所以才出来看看的。”
一瞬间,他强行镇定,咬牙道:
“陆副尉为何会在这里?”
“和你一样。”
宛如主宰生死的阎王,夜色笼罩下的陆铮没有丝毫表情,幽然道:“告诉我你母亲罗玉琼,现在在哪?”
提到罗玉琼,沈玉龙心中猛然一惊,下意识的戒备道:
“这么晚,你找她何事?”
无论从神态、反应上来看,沈玉龙似乎完全不知晓镇子里发生的一切,陆铮眉头一挑,冷冷:
“你不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么?告诉你,就在刚才,前面几处街区有十余人家的孩童莫名其妙失踪,甚至有人还目睹一头会飞的邪魔强行闯入几户人家的家中,掳掠走了这些人的儿女。”
“真有邪魔作祟?”
沈玉龙悚然一惊,然后义愤道:
“防卫军的人可有组织人手将其绞杀?”
“夜黑风高,那飞天邪魔来去如风,早已经不见踪影。”
陆铮直直盯着对方,目光宛如利刃:
“不过我想若是问问你母亲罗夫人,她也许会清楚。”
沈玉龙一愣,没明白陆铮的意思:
“什么意思,我母亲她怎么会清楚?”
对方对一切似乎并不知情,陆铮眯起眼睛:
“这些孩童的失踪,不仅仅是邪魔所为,还有一个神秘人物。而这世间邪魔外道众多,不乏一些邪恶残忍、人命血祭的秘术仪轨,其中有的目的是延续寿命,有的是为突破境界,也有的,则是为了洗练身心,让自己重获新生。
如今你的父亲沈宏武目前污染恶化加深,去向不明;而我刚才去过你们武道场,你母亲罗玉琼三更半夜却不在府中......还用我说的更清楚些么?”
终于明白了陆铮的意思,沈玉龙的脸色终于剧烈变化起来,极度愤然道:
“你是说掳掠孩童的人是我母亲?不可能!荒谬!”
如今的世道,各种邪魔外道层出不穷,他作为除魔司正尉的独子,自然听过各种邪道妖人创造出了来的邪术、仪轨,无不是血腥残忍,泯灭人性。
但他的母亲罗玉琼,虽然在外人看来略显严厉,却是面冷心热,乐善好施,否则自己的父亲也不可能择其为妻,他又怎么可能相信自己的母亲会和什么邪术仪轨扯上关系!?
而陆铮面无表情,只是幽冷道:
“人在山穷水尽的情况下会做出愚蠢而极端的选择,若是再加上外界蛊惑的话,有什么不可能?荒谬与否,就让我们用事实说话,告诉我你母亲的去处,或者你父亲的藏身之处,自能证明他们清白与否!如果我冤枉了他们,我可以负荆请罪,但如果......”
沈玉龙的脸色激烈变化:“不,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很清楚自己父亲的状况,不说为人,其因为身上二次污染加剧,早已陷入意识不清醒的状态,根本就不具有行动能力。
但是,他却突然想到,自己的母亲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那位神秘医师。
那医师十分神秘,不以真面目示人,除了第一天他有过接触以外,后面所有的治疗和照料,罗玉琼都不在让他参与,直至如今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用什么手段,有如此大的把握能治好沈宏武。
而且更重要的是,按照罗玉琼的说法今天就是治疗最关键的时刻,为什么偏偏在晚上出了这样的事?
会不会,是那个所谓的医师......
沈玉龙这一瞬间无数念头闪过,后背已是冷汗岑岑。
“是与不是,找到你母亲便知!”
而陆铮却没有功夫继续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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