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比较遥远的。
路途中,许秋也在观察、对比凤凰城这边的公共交通和国内的异同之处。
首先,凤凰城这边公交车站与站之间的距离比较近,使用的人数也相对比较少,因此如果对应站点没有人上下车的话,司机是不会停车的。
而提醒公交车司机有没有人要下车的方法比较简单——
在公交车内部有一根简易的小绳贯穿车厢各处,要下车的旅客可以就近拉动小绳,只要小绳被轻轻拉动,下车的喇叭言语就会响起,其他乘客也能听到。
有些类似于国内公交车上的按铃。
其次,漂亮国公交车对于残障人士和特殊需求人群的保障做的比较充分。
中途公交车停靠到一个站台,随着“嗤——”的一声气阀声,公交车后门的板子缓缓下降到与外面的站台齐平。
然后,一位年龄大约50+的中年白人自己“驾驶”着轮椅上了公交车上面,并没有其他人照料。
待轮椅上了公交车,又是“嗤——”的一声,后门的板子缓缓抬升,轮椅驶入车厢内。
见到这个场景,许秋还是有些震惊的。
在国内,如果把一个坐着轮椅的残疾人单独丢在外面,谁都不会放心的,更别提让他们乘坐公交车了。
而且,国内很多盲道、无障碍通道虽然设置了,但实际使用的时候,经常会出现“盲道走着走着突然断掉了,或者最终导向了一条死路”、“无障碍通道坡度太大,残疾人无法自主上坡”的情况。
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是种花家快速发展所必须支付的代价。
在发展初期,盲道、无障碍通道这些对经济发展无明显助推作用的额外投入,就会被舍弃,或者执行低标准的建设。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公平”,想要得到一些东西,就势必会失去一些东西。
包括种花家这些年来利用人口红利、工程师红利、推高房价来加速经济发展,其实也是一种对未来的借贷。
现在社会出现的少子化、年轻人活力低、内卷严重、经济增速放缓,就是某种意义上的还债。
最后,许秋在路上还看到了很多“车让人”的现象,包括昨天他和韩嘉莹一起穿越马路,前往会展中心的时候,也被往来的车辆礼让了一回。
此外,许秋还发现漂亮国人并不是那么准守人行横道前的红灯、白灯的信号。
一些漂亮国人在人行横道过马路的时候,如果看到周边没有车的话,哪怕是红灯,也会直接大步走过去。
这种行为,如果放在国内,肯定会被认为是不道德的行为,可能会有人产生比较黑暗的想法:“敢闯红灯,撞他丫的”,甚至还有人建议:“行人闯红灯被撞,行人全责”。
但如果换个角度来思考,当漂亮国的交通规则被制定为“礼让行人为第一原则,交通信号灯为第二原则”的时候,这种行为的出现,也就变得合理了。
换言之,红灯、白灯对于行人来说只是一个提醒信号,人行横道上的行人享有绝对的路权。
此时,也就无所谓闯红灯的说法了。
在不同文化背景下,或者同样文化背景的不同时期下,是很难用同一套道德标准来进行约束、评判的。
比如,国内某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曾经说过:“追求超出小康的生活标准,某种意义上是不道德的。”
这句话,乍一看有些奇怪,但如果以“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然后带动另一部分人富裕,最终实现共同富裕”作为道德标杆,按照温饱、小康、超过小康的生活质量进行排序,就会发现:
在国内大多数群体还处于刚刚脱贫,勉强温饱的阶段,部分已经实现小康生活的人,或者说“先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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