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李大人。”李赞元被人摇醒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穿着华都提督署城防营的指挥吏的人。
李赞元晃了晃神,看到眼前穿着城防营灰色军装的一干人等,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只听指挥吏说道:“大人失踪后,提督署下令城防营在各处设立卡点,检查马车。这一处马车驶入西城区的坊间被拦了下来,驾车的人被识破,逃车跑了,车厢内有三人向我们射击,随之被我等击毙,救下了大人。”
“带我去看看这三人。”李赞元明白过来之后,起身向广场上,摆着的三具尸体走去。
这三人血已经流干,肤色惨白,地上的泥土被血泡起了泥泞,空气中泛着一股腥臭的味道。
李赞元走进看了看三人,随后这指挥使便形容了当时的情况。
马车跑的很快,城防营再三示意要求降速,但马车并没有停止,就在要撞卡的刹那,马夫跳车跑了。马匹撞卡之后,车厢三个身影因为惯性被甩出车外,手持手枪,在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指挥吏下令开枪,将三人射杀,李赞元被塞进了马车后部的一处箱子中,所幸没有甩出来,因而获救。
李赞元反复看了现场,确认无误后,吩咐道:“查,检查这三个人。”随后似乎想起什么,急促的吩咐道:“从说山西话的人开始查!”
“继续设卡,除了我还有纪泽、齐碑和石权,务必要找到。”李赞元顿了顿之后,问道旁边一直跟着的指挥吏:“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指挥使,属下,夏其开。”
李赞元点了点头,说道:“恩,我记下了,你这次救了我,大功一件。传我指挥令,近身卫、内城卫、城防卫、暗卫这四卫指挥、副指挥,立刻到公爵府外。”
李赞元便骑着马带着夏其开,向公爵府方向跑去。
就在李华迁公爵府外,等几个卫的首脑聚集的时候,对面街上一个房间内,莫龙祥、白伺、齐碑正在透过窗户,看着。
“你们这一招太过危险了。”齐碑一副淡然的表情说道。
莫龙祥道:“如此一来,你的家人便安全了。”
齐碑:“你们为何不跟石权说?”
白伺:“我们打算让您和石权讲。”
“你们真想让我们复出?你们可知,我们一旦复出,以我们的威望和资历,你们可控制不住。”齐碑道。
莫龙祥打断道:“你可以和我们说说您的案子了吧?”
齐碑点了点头:“我和石权的案子,都是莫虎掀起来的。而我们的案子虽然和不同的案子做了合并,但,我细想来,都是因为南允岛造反的私兵有关。”
“南允岛造反的私兵?”莫龙祥疑惑道。
白伺反应过来,脱口而出:“你的意思是,杜左镰案中,南允岛作乱的私兵并非是杜左镰,而是有其他人豢养的私兵?”
齐碑点了点头:“对,豢养私兵,并且作乱的不是别人,而是莫虎!”
“怪不得,怪不得!原来如此,好算计!”白伺笑着讲道。
莫龙祥一脸疑惑,说道:“杜左镰案不是军府元帅杜左镰于南允省豢养私兵被莫虎发现,意图谋反,背后彻查是大量的北方地主参与募捐养兵?而石权多有参与,因此被定罪?”
齐碑摇了摇头,说道:“石权并没有参与其中,我当时参与调查,写过一封折子,并向军府递交了石权一些关键证据,都能证明石权无罪。不过之后,我被无辜牵扯到了望海贪墨的案子,就不得而知了。”
莫龙祥恍然大悟,说道:“也就是说,莫虎故意.....”
齐碑点了点头,说道:“是这样的,因此,我觉得你们如此从事,并不能让我们启复,不过是折腾我们罢了。”
白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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