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类粮食折合银两达两百万两,可真正通过军府拨付的能达到百万两么?齐将军,你的各种‘过往’我无一不是了解的,你确定我还要说下去么?”
齐田顺骇然,疑惑道:“你怎么知道。你们真的是宫里的?”
“齐将军,还用我多说一点么?我们仅此来,不是为你,是为了莫虎!”良伯盯着齐田顺。
齐田顺哆哆嗦嗦的问道:“你到底是哪支哪派!真的是宫里的?是陛下要整莫虎了!”
良伯内心知道,齐田顺已经心防已经备攻破了,如此一来,语气缓和道:“好了,你已经猜出我们了,那就写吧,别耽误时间。”
齐田顺颤颤巍巍接过笔,但是还在犹豫。
良伯继续说道:“木子山军区管着湖中省省会莱州,这个地方的司令一向都是令人眼红的肥差,我们保证你大儿子去......”
“我二儿子你们能安排去南允岛军区任司令;女儿女婿你们要保证他们.....”在齐田顺还没有恬不知耻的说完,良伯便点了点头,说了句:“您放心就行,不要再和我们讲价钱了。”
“一定一定,我一定按照陛下的意思办理。”齐田顺估计是相信这些人是宫里的,便提笔开始写,这第一封开头便是四个大字:莫虎罪状。
二十四条罪状几乎是一鼓作气的写完,写完之后,齐田顺讲到:“我书房二十四史书卷架之后的墙上,有一个暗柜,这写条目都能在里面找到相应的证据。希望您能和陛下面前多说些好言好语,保我齐家安全。”
说完之后,齐田顺又郑重的按了一个手印之后,才交给良伯。
良伯发现,齐田顺写完整篇之后,人的气质从一开始的战战兢兢,到刚刚的恬不知耻,如今成了一种风卷残烛了。
似乎齐田顺已经死了,如今活着的,也不畏死了。
“给我自己揽罪的,你们看着写吧,估计陛下想要的你们都知道。”齐田顺说话声也有气无力的,继续说道:“我还有三年多,就能过60大寿了,我们山西人,你知道山西60过寿,就要准备‘寿材’了,虽然你们觉得晦气,但在我们山西人看来,这种‘寿材’,是一种祝福,这种‘寿材’是有讲究的,一般讲究在有闰月的年份做,而且最好是在闰月里做,所谓“闰年闰月一百岁”,还要在立帮安底的那天,儿孙还要烧香祭献,鸣放鞭炮,同时呀,把一段红布系在棺帮上,让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孩从棺木框内钻过去,以此祝福我长寿百岁。去年刚刚弄好时候,我还高兴了许久,此刻竟然觉得如此讽刺。”
良伯将那一份莫虎罪状递到一遍认真细看了起来,同时用比在一张白纸上模仿了几下,便摊开一张白纸,细细写了起来。
“你模仿的很像,估计也就宫里有这样的人。”齐田顺这句话似乎是在安慰自己,安慰自己如今还是陛下手里的一个有用的人,安慰自己此刻做的一切都能换来子嗣的平安。这就如同是赌博的人,在开盖子的前一刻,自己也会骗自己赌的一定会对。
不过齐田顺并没有再去纠结这个字体,而是接着说道:“我们家是个山西不入流的小村,吃着土里,住在土里,总算是有一天跟着经商的叔父走了西口,没想到,坐上了船跑到了这个地方,当了兵。你知道,我一开始做什么兵,我给马打铁的,我现在还记得一个马铁,好的值四两银子,差一点的不过是几分,我第一次见到四两银子的马铁,是一套英国的,那个时候觉得,没有比这个更好看的了。”
齐田顺一回头,看良伯还没写完,接着絮叨:“马铁打得好,自然慢慢的也会骑马,有一次骑兵队训练,不知道为啥马魔怔了,不听话,我拼了命骑上头马,费了牛劲,把马都拉了回来,然后我就进了骑兵队,几场战争下来后,我还活着,就成了骑兵连长,在就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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