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就问的有讲究了,这种人来买东西,通常第一时间不能提物,如果提了,那就是笑话人家家里没有,即便有瞧上眼的物件,第一时间也不能提钱,这显得太俗气,后面也不好开价,得提缘,说这件东西透着灵性,和进门的这位爷有缘分。
江城踱着小步,在铺子里走了一个来回,眉宇间全都是不屑,老板愈发殷勤,直到江城慢慢开口,“我最近遇到个心仪的物件,但你这铺子里面没有,要不这样,你取纸笔来,我画给你看,如果你能说出来历,本公子重重有赏。”
“得嘞。”
老板跑去取来纸笔,又快速的跑回来,江城用毛笔蘸了蘸墨汁,在纸上画出了一块块甲片,甲片间还有一些纹络,江城都一一画出,可还没等他画完,突然,老板的脸色刷的变了,接着立刻退后两步,指着画,哆哆嗦嗦问:“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江城提着笔,思考片刻,“有钱人。”
“你…你给我出去!我不做你生意了,快走,再不走…再不走我报官了!”老板装出一副很厉害样子,但江城一眼看出,他实则内心十分恐惧,“我可告诉你,现在…现在满城都在抓你们这样的人,你们…你们一旦被抓住,就是个死,你快走,我不想招惹你们,我就当你今天没来过,我不认识你。”
江城画的自然是高延青攥在手里的残破甲片,据他们分析,这几块甲片应该是从一副完整的甲胄上面扯下来的,看甲胄的做工,也不是一般士兵能佩戴的,而这些残片如今正揣在江城的身上,但他不能拿出来,担心惹火烧身。
江城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甚至跃跃欲试的靠近老板,“哦?那你说说看,我是什么人?我画的东西,又是什么?”
老板被江城的举动吓坏了,尤其是还看着江城把手伸进了衣服里,看来里面还藏着武器,在面对江城给的压力后,老板险些瘫倒在地,最后任命一般的哭了出来,“你们是前朝余孽,不,不对,你们是想复兴前朝的好汉,我也打心眼里佩服你们,但我…我不行,我就是一个古董铺子的老板,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你们拉我入伙也没用,还有,你可不能杀我,这附近人来人往的,要是我死了,你也跑不掉!”
“不错,继续说下去,我画的这件衣服是什么,上面的花纹有什么说法?”江城将计就计,继续问。
“这…这是前朝郭大将军的盔甲,他的盔甲上,还有他所属的亲兵身上,都有这样的花纹。”老板哆哆嗦嗦说:“这…这种事你们不该找我啊,你们要算账找镇南侯就好了,郭大将军是镇南侯杀的,也是拿下了落安城后,才被皇帝赏赐了镇南侯这个爵位,世袭罔替。”
闻言江城露出一副古怪的笑容,接着将手从衣襟里拿出,对着瘫倒在地的老板伸出,老板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最后颤颤巍巍的拉过江城的手,被从地上拉了起来。
江城拍拍老板的肩膀,点头赞许,“不错,你表现的很好,今天不是你的死期,实话告诉你,我是镇南侯府的人,今天来此就是接到人举报,说你这家店铺有通匪的嫌疑。”
“没有没有,我是老实人,可不敢做这些事。”老板连忙摆手,最初的惊吓过后,老板也对江城的身份起了疑,毕竟对方的表现过于古怪。
在察觉到老板的微表情变化后,江城笑着从口袋里取出一块布,打开,布上面有一处显眼的花纹,老板立刻认出,花纹上是镇南侯府的印记。
“大人!”老板一愣,随即对着江城就要跪下。
“不要这样,我是出来暗访,你不要坏我们的大事,否则一旦惊动了那些前朝余孽,你万死难赎其罪。”江城扶着老板,没让他跪下去。
江城找了把椅子坐下,对着老板抬了下下巴,傲慢道:“说说吧,春神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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