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伙计点头,“县公安局派人来过,也是点名要看这份档案。”
“什么时间?”
“大概一小时前,”伙计看着江城手中的档案,表情古怪道:“那时天刚蒙蒙亮,我还在睡觉,结果硬是被敲门声惊醒了。”
“结果来人进门就点名说要看这件案子的档案,我哪里清楚这么久之前的案子,还是查了很久存档资料,才找到的。”
“结果没想到刚放回去没多久,你们就又来了,”伙计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接着小声说道:“早知道我就不放回去了。”
“来的人什么样子?”陈晓萌问。
伙计眨了眨眼睛,像是没听明白话里的意思,含糊说:“是县公安局的,穿着他们的衣服,还挎着个布包。”
“我问的是那个人长得什么样子?”陈晓萌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情绪有些不受控制,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男人还是女人?”
“女人,”伙计立即回答。
女人江城与陈晓萌的眼中同时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一个女人还是两个女人?”
伙计似乎想不通县里的领导为什么对县公安局来的人感兴趣,但他又隐约中觉得这其中貌似关系着很重要的东西,于是不再多想,回忆说:“进来查资料的只有一个女人,至于门外有没有人,我就不清楚了。”
“你还记得那个女人长得什么样子吗?”
“这个”伙计表情为难起来,“她戴着大檐帽,我我只顾着给她找资料来着,当时天又暗,就就没注意。”
这个时间,独自一人来到安平镇镇志馆查询20年前小石涧村拐骗案的女人江城的脸色愈发耐人寻味。
他立即联想到失踪了的于蔓和李璐。
虽然来人穿着公安的衣服,但江城觉得至少对他来说,搞到这样一身衣服并非难事。
陈晓萌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语速很快问:“记得她离开后往哪个方向去了吗?”
“这个我知道,”伙计咽了口吐沫,指着门外说:“她出门后向右拐了。”
陈晓萌立即起身向外走去。
“等等,”江城叫住了前者,接着又用隐晦的视线上下打量着伙计,瞧得后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人来到这里还做了什么没有?”江城严肃问。
“她还借阅了小石涧村的村民录,”伙计小心谨慎的回答说,生怕一个不小心惹火了县里的领导。
陈晓萌闻言猛地顿住了脚步。
“村民录呢?”江城用手指轻轻敲着桌子,眼睛微微眯起。
伙计立即回去找,不到一分钟,写着安平镇小石涧村村民记录薄的本子就出现在江城手中。
他装模作样的翻看起来。
可就在半分钟后,江城的瞳孔骤然缩紧,他在上面找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刘存义。
职务一栏里写着村长两个字。
他就是小石涧村的现任村长,也是请江城等人来小石涧村的人。
但江城真正感兴趣的不是这个,而是刘存义名字后的那个括号。
括号里歪歪斜斜填着“钱建国”三字。
看到这一幕的陈晓萌脸色当时就暗了下来,她立刻想到在钱家祠堂废墟里找到的那三块牌位:钱建国,钱建设,钱建秀。
原来现任小石涧村的村长就是当年幸存下来的钱老村长的儿子钱建国,只不过为了躲避鬼的追杀,而改了名字。
怪不得
这下他的所作所为就可以解释的通了。
而苏颖之所以烧毁钱家祠堂却独独留下钱建国钱建设钱建秀三人的牌位,就像想提示大家,这三人是诈死,他们还活着。
通过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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