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这个赵探长刀砍小程总之捉奸行动。
……
‘消失’了小半天的老黄回到了中央巡捕房。
不过,很快有人来找老黄,将一件东西交给老黄,不一会老黄则拎着装药药袋又急匆匆离开。
邻近下班时分,小程总的座驾回了巡捕房。
从车上下来的却是老黄,李浩客客气气的将老黄送下车。
随后,李浩去了楼上的金总办公室。
大约十几分钟后,李浩下楼开车离开。
很快,便有人打听到,是‘小程总’不小心崴了脚,好在老黄有一手正骨的手艺,只是还需要将养几天,李浩代小程总向金总告了几天的假。
此事没有引起什么波澜,顶多是有周边市民听说过,忍不住吐口唾沫,骂老天不公,为什么不摔死某人罢了。
……
极司菲尔路七十六号。
特别优待室。
李萃群长叹一声说道:“王兄,我知你乃铮铮男儿,对那所谓的重庆小朝廷忠心耿耿,但是,正所谓煌煌大势吾辈随流,汪先生再造神州,有志之士无不欢欣鼓舞……”
王鉄沐自斟自饮,夹了一粒花生米,细细的咀嚼。
他甚至没有去看李萃群一眼。
李萃群看了王鉄沐一眼,他拿起酒杯,作势要与王鉄沐碰杯,后者避开了。
李萃群摇了摇头,也不着恼,喝了一口酒,啧了一声,继续说道,“常凯申是什么人?此人两面三刀,背叛了孙先生的三铭主义,红党那边他杀了那么多人,现在又得罪了日本人,真真是四面楚歌。”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说着,停顿一下,看着王鉄沐。
王鉄沐忽而笑了,他放下酒杯,长身而起,“走吧。”
“去哪里?”李萃群不解问道。
“送我上路。”王鉄沐淡淡说道,“李兄劝降的话不必多说了,王某既然落入你手,自有死志,还望李兄成全!”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李萃群勃然大怒,“王兄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好酒好菜招待王兄,王兄却以为我要害你。”
他是真的生气,拂袖而去,“太气人了。”
王鉄沐惊呆了,他怔怔地看着李萃群离开,看着狱警锁上牢门,看着监舍空荡荡的。
良久,王鉄沐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长舒了一口气。
……
大约半小时后,陈明初来向李萃群汇报。
“怎么样?”李萃群问道。
“王鉄沐并无死志,刚才只不过在强撑着。”陈明初说道,他从一个隐蔽的观察孔,一直在盯着王鉄沐看,王鉄沐那长舒的一口气看在了解此人的陈明初眼中,自然读懂了很多信息。
“很好。”李萃群满意的点点头。
如此,又一日,李萃群又去‘探视’了王鉄沐,依然是好酒好菜的招待,依然只是劝降,王鉄沐从始至终都是不理会。
不过,这一次王鉄沐同李萃群碰了一下酒杯,似是感谢李萃群以礼相待。
又一日,苏晨德‘探视’了王鉄沐。
苏晨德笑道:“王兄,做人啊,还是要看清楚路,你看我,以前像是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现在跟着汪先生,正是大展宏图之时。”
王鉄沐忽然问道:“你叛了红党现在又叛了党国,可谓是自绝与中国,就没考虑过将来吗?”
苏晨德脸色变了,恼羞成怒,“中国,中国之希望在汪先生!”
他起身怒视王鉄沐,“王兄,且擦亮眼,走对路,勿要自误!”
看着愤怒离开的苏晨德,王鉄沐拍了拍嘴巴,忽而有些患得患失。
半小时后,有人送来了一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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