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同志摸出怀表看了看时间,惊讶出声,“都这么晚了呐。”
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声响,‘农夫’同志哈哈大笑,撸起袖子,“好,吃饭。”
就在此时,电报员闵然同志来到门口敲了敲。
然后看到‘农夫’同志在用餐,有些不好意思。
“闵然同志,请进来。”‘农夫’同志几大口扒完了碗里的米线,一抹嘴巴,将碗筷递给了小黎,“小黎同志,辛苦你了。”
小黎拿着碗筷离去,随手关上了房门。
“‘农夫’同志。”闵然将电报递给‘农夫’同志后,主动的告辞离开,两份电报都是绝密,只有‘农夫’同志掌握密码本。
这是两份电报,一份来自百色,一份来自上海。
‘农夫’同志先将来自百色的电报译出,看到电报内容,他长舒了一口气。
电报是‘春天’同志发来的,是报平安的。
‘春天’同志是我党打入桂军内部、并且成功的潜伏在柏崇新身边的高级特工。
‘春天’同志的身份只有董老、‘翔舞’同志以及‘农夫’同志等寥寥数人知晓。
就在今年初春,‘农夫’同志在桂林街头偶遇‘春天’同志,‘春天’同志当时和国党抗日剧团的两人边走边聊。
‘农夫’同志心中欢喜,竟然主动向‘春天’同志打了招呼。
话一出口,‘农夫’同志就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
他立刻灵机一动,以关心‘春天’同志在国党内部目前正负责的抗日义演剧团工作的名义攀谈了两句。
回到八办,‘农夫’同志就向‘翔舞’同志主动承认了错误,请求处分。
‘翔舞’同志严厉的批评了‘农夫’同志,要求‘农夫’同志必须想办法确保‘春天’同志的身份不暴露,确保内线同志的安全。
此时距离该件事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了,‘春天’同志终于发来报平安的电报,表示自己并未受到此事件的影响。
‘农夫’同志也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提了几个月的心终于落地——
他的心中是有把握不会出事的,盖因为当时和‘春天’同志一同的两名国党抗日剧团的人员也是我党秘密党员……
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毕竟他自己是国党特务重点跟踪、监视的对象。
现在总算是彻底安心了。
紧跟着,‘农夫’同志又将那份来自上海的电文译出。
这份电报来自于上海法租界党支部书记‘火苗’同志。
‘火苗’同志在电报中向组织上发出示警信号:
军统上海区前站长王鉄沐、前书记陈明初叛变投靠七十六号,此必然会对军统在平津,上海的机构带来巨大威胁,考虑到国党对于我党之了解,也极可能影响到我党的抗日斗争工作,还望多加防范。
‘农夫’同志的眉头皱起。
上海方面有法租界特别党小组,有在国党、日本人内部都有特殊身份的‘火苗’同志在,他还是较为放心的。
他担心的是华北方面。
……
“通了!”
“总部有电报发来了。”
许是因为刚刚投诚的原因,原上海区电讯科的人员脱口而出‘总部’。
苏晨德瞥了此人一眼,将这个人的名字暗暗记在心里:彭理想。
“译电。”苏晨德沉声下令。
很快,电文被译出。
“上海区郑(利君)、李(万茂)、程(续源),王鉄沐、陈明初业已叛国投日,即刻与此两汉奸脱钩,所部隐蔽待命,另,速速汇报各单位损失情况,切切切!”
董正国凑上去扫了一眼电文内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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