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出去的。”
陈科长即陈桦。
齐伍秒懂。
约莫一个小时后,齐伍出现在了陈桦的住所。
因他提前打电话知会,齐伍来到的时候,戴春风已经衣装整齐的正在客厅品茶。
“局座,‘青鸟’急电。”齐伍说着,双手将电文呈上。
“哦?”戴春风面色严肃,他注意到齐伍说的是‘青鸟’急电。
‘青鸟’来电,‘肖勉’来电,以及上海特情组来电,看似没有什么区别,实际上内中颇有分别。
这是一份长电报。
“沐猴而冠,可笑!”戴春风看到汪氏竟然在筹备所谓国党全国六大,他先是心头一惊,这个情报他也是从未掌握。
随后则是冷笑不已。
而看到程千帆在电文中密报汪填海派亲信周化州潜赴重庆,拉拢了刘一山、金暨凤、胡铎等多名汉奸赴沪,戴春风不禁勃然大怒。
“那位女先生的手都伸到重庆了,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拉拢了这些人!”戴春风怒哼一声,“若非青鸟秘报,我这边还被蒙在鼓里!”
“饭桶!”
“没用的东西!”
也难怪戴春风愤怒,这可是在重庆,军统局本部所在,竟然被汪填海的人摸到了眼皮子底下而不自知,这令戴春风自觉脸上火辣辣无光。
更何况,戴春风自诩自己乃是中国特务工作第一人,他本就看不起汪填海那帮人,现在这可谓是直接被打脸。
“局座息怒。”齐伍赶紧说道,他指了指戴春风手中的电报纸,“此事那位女先生行事颇为隐秘,青鸟身在上海,犹自未知。”
说着,他故作严肃,“岂不见那小子都自知犯错,忙不迭自请处分么?”
闻听此言,戴春风的面色略缓和一些。
齐伍则在心中为远在上海的这个小老弟竖起大拇指。
程千帆需要自请处分吗?
不需要!
没有能够及时发现汪氏筹备所谓国党六大之事,这并非程千帆的错,总部此前与程千帆的任务,更多的是关注日本人那边。
此外,程千帆身处沦陷区,群敌环伺,本就相当不容易,在这种情况下,能够屡立功勋本就殊为难得了,岂能强自要求程千帆什么都能关注到。
但是,程千帆却偏偏请罪了。
这个小机灵鬼,这是给局座一个小台阶下呢。
局座自然也知道此点,也便就坡下驴。
这是一个态度问题——
心有局座!
传回如此重要之情报,更兼心细如发,如此青鸟,局座岂能不喜?
“青鸟在上海也颇为不易。”戴春风感慨说道,他指了指手中的电文,“咱们这位学弟啊,为江山人争气!”
“局座所言极是。”齐伍亦是感慨说道,“青鸟对局座,对党国之忠诚,以往之功勋,历历可见!”
……
上海。
程府。
程千帆稍事休息,即换了指法向总部去电,汇报了汪填海诸汉奸筹备所谓国党全国六大,以及四处拉拢国党六大代表,乃至是派遣特务四处拉人充人头之事。
暂时还未收到总部回电,重庆局座回电已然到了。
戴春风对于青鸟及时传递此重要情报不吝表扬,至于说青鸟自请处分之事,局座以学长口吻‘训斥’,‘学弟罹处陷区,屡立战功,本已不易,岂可强求兼顾过多,一切以自身安全为要。’
程千帆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在回电中,戴春风告知程千帆,被特工总部抓走的郭荩宇乃是军统浙江站特别交通员。
程千帆心中惊讶不已,他很是不解,郭荩宇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