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委员长自然‘无能为力’。
便是张文柏对此也只能坐视。
而事实上,上海党务调查处确实是利用这个时间差,准备先下手为强。
不过……
……
张文柏看了一眼自己的参谋杜文忠。
若非此人及时报讯,张文柏也会被党务调查处那些人蒙在鼓里。
恐将救人不及。
他想了想,取出因为忙碌而未写完的书信,提笔写道。
“当前正是国家民族危急存亡之秋,文柏身为军人,理应亲赴疆场,荷戈奋战,保卫我神圣领土。
但求马革裹尸,不愿忍辱偷生。
如不幸牺牲,望能以热血头颅唤起全民抗战,前赴后继,坚持战斗,抗击强权,卫我国土!”
待墨迹干了后,张文柏仔细的将信纸放入信封,写上‘夫人亲启’,用浆糊封口。
“杜参谋,我有一封书信,你现在出发,送到南京,交于夫人。”张文柏对杜文忠说道。
“是,司令!”
“多保重。”张文柏拍了拍杜文忠的肩膀,蓦然说道。
杜文忠闻言,脸色一变,抬头看向张文柏。
张文柏微笑着,“下次见到‘翔舞’兄,我可得好好说道说道。”
他停顿了一下,皱了皱眉,佯怒,“不讲究啊。”
杜文忠心中苦笑,面色恢复平静,“司令,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去吧,路上小心。”张文柏摇头笑了笑。
……
春风得意楼。
程千帆示意茶博士退下,起身到雅间门口,警惕的看了看外面,确认没有人偷听,这才施施然回到座位上坐下。
“程老弟,到底是什么事,神神秘秘的。”费力忙不迭问。
嘘。
程千帆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微笑着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礼盒,放在桌子上,解开系带,掀开盖子,取出了糕点,随后将盒子推到了费力的面前。
“费老哥且看。”
嘶!
费力看着礼盒里码放的整整齐齐的大黄鱼,眼睛都直了。
他数了数,整整十五根大黄鱼。
费力深呼吸一口气,满脸堆笑的看着程千帆,“程老弟,这是何意?”
“这是一位好朋友托我带给费老哥的。”程千帆说话间拿起金灿灿的大黄鱼。
灯光下的金条仿若散发金色光芒,这光芒犹如深渊,程千帆此时的样子就好像是要一头扎进这深渊。
费力则是心中腹诽,他读懂了程千帆的表情涵义,这小子在暗示,事情成了,他的辛苦费不能少。
……
“程老弟,到底是何事,是什么人托你带话,你就别卖关子了。”费力说道。
程千帆左右手各拿起一根金条,轻轻敲击一下。
“这声音,布林布林的,真好听。”舒服的叹口气,程千帆将大黄鱼放下,抬头看着费力,“日本人托我给费老哥带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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