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伍说道。
“唔。”戴春风看着电文,满意的点点头。
据应怀珍来电所述,‘肖先生’闻知此事,首先询问阮成敏是否是红党,态度极为严肃,似对红党有不共戴天之仇恨的态度,待听闻此人是红党的可能性不大后,面色才缓和下来。
“另外,应怀珍汇报说,‘肖先生’对于她一直没有拿下程千帆很不满意,命令她加紧对程千帆的美色攻势。”齐伍忍着笑,说道。
“这个混蛋,他这是假公济私。”戴春风哼了一声。
“处座,此事我倒要说一句公道话了。”齐伍微笑说道,“虽然看似假公济私,不过,此举也可以令程千帆本人同特情组剥离,也是为了安全起见。”
“公是公,私是私。”戴春风骂了句,“要说这小子没有垂涎应怀珍的美色,你信吗?”
齐伍忍俊不禁,这小子是个机灵鬼,明明是假公济私的事情,偏偏还有模有样,即便是处座也只能骂两句。
不过,女人嘛,食色性也,此乃小节。
只要这小子不误事,处座不会太在意。
……
檀香山路。
穆医生登门,给覃德泰检查身体。
“区座,这是伯特利周虹苏一案的调查报告。”穆医生从医药箱取出一份文件递给覃德泰。
“程千帆?”覃德泰看了文件,露出思索之色。
“是的,汪康年汇报,法租界枪战那天晚上,程千帆去了伯特利医院,据说此人是去看望麦兰捕房的苏稚康的。”穆医生说道,“汪康年的手下汇报说,程千帆离开的时候,在走廊里遇到周虹苏的孩子,男孩向程千帆要钱,程千帆扔了一枚镍币,双方并没有说话。”
“程千帆去伯特利医院看望苏稚康,这件事我知道。”覃德泰点点头,“怎么,你们认为程千帆有问题?”
“从调查报告来看,并没有什么问题。”穆医生说道,“不过,您知道的,汪康年曾经怀疑过程千帆。”
“这件事我知道。”覃德泰说道,去年春天的时候,汪康年就调查过程千帆,经过调查,消除了对程千帆的怀疑。
“杭州的何关何主任对程千帆依然有一些怀疑。”穆医生说道,“汪康年出于慎重考虑,同意了何主任的建议,提出对程千帆再做调查。”
覃德泰摇摇头,“程千帆此人,贪财好色,行事狠辣,并且亲自抓捕过红党,这种人是不可能是红党的。”
“那属下通知汪康年,不必……”
“他们既然要查,就让他们查一查。”覃德泰摇摇头,尽管他心中不认为程千帆有问题,但是,出于谨慎考虑,查一查总归不会错。
“是!”
“昌盛洋行的那个阮成敏,有动静没?”覃德泰问道。
“此人前几日同苏俄总领事馆的二等秘书马苏洛尼科夫秘密见面,此后再无异常。”穆医生汇报说道。
“继续监视。”
“是!”
“有红党罗涛的消息没?”
“还没有。”
覃德泰皱了皱眉头,这个红党罗涛,就如同一滴水汇入了大海,自从进入到上海滩后便失去了踪迹。
“区座,还有一件事。”
“说。”
“红党驻上海八办向我方发函,要求释放红党刘波。”穆医生汇报说道。
“刘波?”覃德泰皱眉,自从这个代号‘鱼肠’的红党重要特工被法租界抓捕,乃至是被国府申请引渡期间,红党一直毫无反应,他都下意识认为红党放弃此人了,没想到这边刚刚将刘波从法租界监狱引渡出去,红党就有动作了。
“此事你怎么看?”覃德泰问道。
“属下,属下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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