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一楼预留警戒人员。”
“第三,撤退时举止失措。”程千帆阴着脸,冷哼一声,“为什么没有对阿娟、司机以及那个路人补枪?”
李浩聆听帆哥训令,听得前两句的时候,也是敬服不已,在他看来桃子此番行动,己方未伤亡一人,成功完成任务,已经做得非常不错了,却没想到在帆哥眼中竟然有这么多错处。
然后听到第三点的时候,他的脸色一变,下意识的从后视镜看向后排的帆哥。
……
“怎么?觉得我心狠手辣?”程千帆冷冷说道。
“浩子不敢。”李浩低低说道。
“浩子,记住了。”程千帆表情冷冽,沉声说道,“我们的敌人极为狡猾,凶残,绝对不能留下任何隐患,行动的时候,最忌讳的便是妇人之仁。”
说着,他看了一眼开车的李浩,“浩子,这是国战,是两个国家你死我亡的厮杀,没有人能够置身事外。”
“好在阿娟不是我们杀死的——”李浩深呼吸一口气,说道。
“没错,阿娟不是我们杀死的,但是,如果阿娟没有死,我们就危险了,这便是我说的要补枪的原因。”程千帆冷冷说道。
“帆哥,阿娟和那个路人,本不该死。”李浩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牙说道。
“他们死定了。”程千帆阴沉着脸,“你认为如果他们活着,日本人会怎么对待他们?”
程千帆不待李浩回答,继续说道,“我告诉你,日本人不会考虑他们是不是无辜,他们在案发现场,便是怀疑对象,特高课会将他们抓起来,严刑拷打。”
“阿娟和那个路人依然会死,死之前还会经受残酷的折磨,特别是阿娟,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落在日本人的手里,你应该知道会多么惨。”
李浩沉默了,他知道帆哥说的没错,阿娟和那个路人是必死之局,只因为他们被牵扯进了这个案子。
“为什么?”李浩咬着牙,“帆哥,我心里难受。”
“弱国子民贱如狗,要怪,就怪命不好,生在这个战乱的时代。”程千帆看了一眼窗外,看着马路上攒动的人群,缓缓地说到。
……
金神父路。
周茹的住处。
程千帆手中把玩着一支烟卷,来回踱步。
“周茹,拟电。”程千帆沉声说道。
“武汉,戴处座钧鉴。”
“我上海特情组经缜密部署,于昨日晚间果断行动,成功制裁汉奸阮至渊,业已验明正身。
此役击毙阮至渊及其同党楼姓女等、日方保镖在内共计七人,伤数人,我方无一人死伤。”
李浩站在一旁,看了帆哥一眼,想要开口说话,但是被程千帆狠狠地瞪了一眼,终究是只能闭嘴。
“上海特情组上下士气高昂,处座旦有令,我部上下,皆有杀身成仁、报效领袖、报效党国,报效处座之志愿!”
“职部肖勉,民国二十七年*月*日。”
周茹看了组长一眼,表情略惊讶,她是熟悉组长的电文行文的,按照组长的脾性,应该是——
报效处座,报效领袖,报效党国的排序,为何此次变了?
“组长,要不要修改一下?”周茹指着电报稿倒数第二行的行文问道。
“发报吧。”程千帆扫了一眼,淡淡说道。
“是!”周茹敬礼说道。
滴滴滴。
电报从上海上空出发,发往九省通衢的大武汉。
……
离开金神父路,前往薛华立路巡捕房的路上,李浩几次回头看程千帆,欲言又止。
“楼莲香和阿娟死了也要遭受骂名。你认为得我太无耻了?”程千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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