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
常申义便是乔春从曾经去那位神秘的茅医生那里问诊人员中,精心挑选出来的两人之一。
“而实际上,他上午是去了警察医院,暗中见了郎中。”程千帆说道。
“是的。”豪仔点点头。
程千帆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容,这便是安排这次行动的目的所在。
此次行动的目标便是这个常申义,更进一步的说是讯问其上个月十二号的行踪。
此人显然刻意撒谎、隐瞒、掩盖了那一日去警察医院的行踪。
隐瞒行踪,这本身并不太奇怪。
也许有一些不可描述的理由,所以人面对询问的时候,会下意识的撒谎。
但是,这是讯问。
面对巡捕房的皮鞭和拷打,都敢于承认是姜骡子同党这样的罪名,却依然掩盖去了警察医院见那位神秘医生的行踪,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这次行动的目的不是从常申义的口中挖出关于警察医院的神秘医生的线索,那只会打草惊蛇。
其目的只是确定和进一步证实警察医院的那位茅医生有问题!
并且这种确定方式,隐藏在抓捕姜骡子同党以及无数讯问口供之中,并不会引人注目。
毕竟,在外人看来,此次行动更像是巡捕房胡乱抓人,想要讹诈市民、捞取赎人费。
“这个罗明洋,有问题吗?”程千帆翻看卷宗,指着一个名字问道。
“这个人。”豪仔思考说道,“属下观察了审讯,此人给我的感觉是有些看不透。”
“具体说说。”程千帆来了兴趣。
“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像是红党。”豪仔想了想说道。
程千帆神情略兴奋,“噢?”
“可是,在有些方面又不太像。”豪仔又继续说道。
“恩?”程千帆笑容收敛,皱眉。
……
遭遇了严刑拷打的嫌犯,被证实属于被‘胁从’人员。
仁慈的程千帆副总巡长开恩,允许家属探望和请医生诊治,只不过,巡捕房的著名专家老黄的医术精湛,诊费颇高,譬如说,仅仅伤口简单消毒、包扎这一项,便需要诊费五十五元,若是再开一些止疼药,另需药钱一百元。
“怎么回事?”一名打扮的颇为俏丽的年轻女子来探监常申义。
女子使足了钱财,获得了和犯人单独接触、说话的机会。
“无妄之灾。”常申义苦笑一声说道。
“什么意思?”女子问道。
“巡捕房去舞厅抓人,说是要抓捕姜骡子同党,把我抓进来了。”常申义说道,眼神中露出愤慨和鄙薄之色。
“嗯?”
“说是抓姜骡子同党,我怀疑他们就是以这个名义胡乱抓人,勒索钱财。”常申义压低声音说道,“就连审讯的时候,口供都是巡捕诱导出来的。”
说着,他露出得意之色,“这种小计俩,我一眼便看穿了,假作受不了拷打,承认自己是被姜骡子蒙蔽和胁迫的。”
“为什么会抓你?”女子问道。
“可能是因为我衣着光鲜,看着像是有钱人吧。”常申义无奈说道。
“不是说了,最近要低调行事吗?你本不该去舞厅的!”女子脸色阴沉,说道。
常申义沉默了。
“确认没有问题?”女子又问道。
“绝对没问题。”常申义立刻斩钉截铁说道,他冷笑一声,“抓我的是中央巡捕房的三巡,都说程千帆贪财好色,勒索市民,此次算是见识到了。”
“你不要乱来。”女子压低声音,警告说道,“此人素来和帝国亲近。”
“我知道。”常申义点点头,“快些想办法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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