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当然了,宫崎健太郎若是多多关注报纸上的消息,还是能从一些报馆文章的角落里看到关于这场发生在韦岗的战斗报道的,只是,这些报馆报道此事的立场显然是仇视帝国的。
……
看到课长‘放过’了自己,程千帆赶紧进入下一个话题。
他看向荒木播磨,“荒木君这么一说,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三本次郎问道。
“课长。”程千帆敬了个礼,说道,“属下想起了勘察现场的情况。”
说着,他看向荒木播磨,“荒木君,这很奇怪,”
“我们的人是冲着汉斯诊所去的,这从遗落在现场的自行车,以及我的手下后来汇报的当时小汽车的停留地点可以得到印证。”
说着,程千帆露出不解的表情,“不过,从对方所处的射击位置来看,太奇怪了。”
“宫崎君你也看出来了?”荒木播磨苦笑一声。
“刚开始没有想那么多,受到课长和荒木君的提醒、启发后,才越琢磨越不对。”程千帆说道,“对方两名枪手正好形成了射击交叉点,我们的人完全暴露在对方的射击范围内。”
说着,程千帆表情无比严肃,他看向三本次郎,“课长,我怀疑这是一个圈套,最起码对方是提前得知了我方的行动情报。”
听到宫崎健太郎如此说,荒木播磨露出振奋的表情,“课长,宫崎君的看法也和属下一样。”
……
“你们两个蠢货!”三本次郎破口大骂,“对方提前知道我们的行动的可能性极低,之所以他们会提前做准备,这不是因为这是陷阱,最有可能的是——”
说着,三本次郎看向两名下属。
“课长的意思是。”程千帆露出思忖之色,说道,“他们很警觉,一直在防备着什么。”
“我明白了。”荒木播磨说道,“这名新四军伤员是新四军的重要军官,最起码是极为重要的人物,所以,红党方面才会如此重视,随时做好保护、应变准备。”
说完,荒木播磨隐蔽的看了宫崎健太郎一眼,他对自己的反应还是颇为满意的,荒木播磨无法接受自己不如好友宫崎的情况出现。
听了宫崎健太郎和荒木播磨的‘见解’,三本次郎微微颔首,这两个家伙还没有愚蠢到‘不可救药’。
……
就在此时,便听到宫崎健太郎露出思考之色,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不对啊。”
“哪里不对了?”三本次郎冷冷问道。
宫崎這个家伙身上有酒味,還有香水味道。
三本次郎已经可以判断出這家伙应该是昨晚宿醉,大半夜的得知开森路出事了,匆忙赶往现场,同时为了遮掩醉酒味道,悄悄地喷洒了香水。
“报告课长。”程千帆毕恭毕敬说道,“我的手下同那两个枪手发生过交火,对方逃跑前自报家门。”
“他们是谁?”荒木播磨立刻急问。
“其中一名枪手使用手榴弹杀伤我多名手下,此人猖狂自报家门,说他们是‘上海铁血抗日锄奸团’。”
说着,程千帆露出不解的表情,嘀咕说道,“王亚久的人什么时候和红党以及新四军勾连到一起去了?”
“‘上海铁血抗日锄奸团’,王亚久!”三本次郎咬牙念了这两个名字,他的表情阴鸷,问宫崎健太郎,“对于这个王亚久,你了解多少?”
“属下虽然是昭和六年才来到上海的,而王亚久在这一年的秋天就被国府特务部门干掉了,不过,这个人和他的‘斧头帮’以及所谓的‘铁血锄奸团’影响力极大,可谓是犯案累累。”程千帆说道。
“在巡捕房的卷宗室里,关于王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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