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试探之意。
他知道日本人对于王亚久的‘斧头帮’,特别是当初的‘铁血抗日锄奸团’,尤其是锄奸团的负责人怀可知恨之入骨,所以,这一次他故意假冒‘上海铁血抗日锄奸团’的名义,一方面是为了混淆视听,另外就是利用敌人对怀可知的恨意,试探三本次郎。
程千帆一直怀疑三本次郎在上海滩、特别是在法租界有另外一条秘密的情报线,只是三本次郎极为谨慎,从未表露过相关信息。
这一次,程千帆层层设计,终于从三本次郎无意间的这句话得到了印证:
三本次郎手里确实是还掌握一个极为神秘的情报渠道线。
……
程千帆和荒木播磨一起离开三本次郎的办公室。
两人来到顶楼的天台抽烟。
“宫崎君多谢。”荒木播磨给宫崎健太郎递了一支烟,说道。
不管怎么说,宫崎健太郎深夜来此,分散了三本次郎对他的怒火。
而且,再收到他的眼色信号后,宫崎健太郎立刻行动,配合默契,很好的转移了三本次郎的注意力,更是言语上表达了支持他关于‘这次行动是中了敌人的奸计’的观点。
“荒木君,你我是朋友,说这些话就见外了。”程千帆接过荒木播磨递过来的香烟,随后摸出打火机,先是给荒木播磨点燃了香烟,然后才点燃自己的香烟。
“是的,我们是朋友。”荒木播磨高兴说道,他吸了一口烟,看着宫崎健太郎,“对于今天这件事,你怎么看?”
“该说的,我刚才已经都说了啊。”程千帆的眼眸閃過一丝犹豫之色,说道。
“宫崎君,我知道你是为了避嫌,不願意过多的涉及一些事情。”荒木播磨语气诚恳说道,“不过,宫崎君,我们是朋友。”
“我了解你,虽然在专业性上你不如我,不过,你的脑子实际上是很聪明的,你来帮我分析分析这件事。”荒木播磨弹了弹烟灰,说道。
程千帆有些无奈的说道,“荒木君,我真的……”
“宫崎君,你若是再推诿,便不是我的朋友。”荒木播磨生气说道。
“荒木君。”程千帆看着生气的荒木播磨,嘴角扬起苦笑,无奈说道,“那好吧。”
他没有立刻说什么,而是来回踱步,思考了好一会,才开口说话。
“汉斯诊所内藏有一名新四军伤员,这个情报可靠吗?”程千帆问道。
“情报来自于南伯然的招供。”荒木播磨说道,“本来只需要闯入汉斯诊所,四下搜索一番,真假便知,不过,现在……”
说着,荒木播磨摇摇头,他现在也无法确定南伯然所交代的口供是否完全正确。
“这个南伯然是如何进入到我们的视线的?根据荒木君此前所说,此人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的。”程千帆陷入思考,他深吸一口烟,烟卷的火星闪烁。
“汪康年的手下打探得来的消息。”荒木播磨说道,“这个南伯然好酒,他有一次喝醉了对朋友吹嘘。”
“南伯然吹嘘说汉斯是德国人,他这个助理医生也是半个德国人。”
“德国人什么都不怕,日本人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然后便说了汉斯诊所曾经治疗过仇日分子的事情。”荒木播磨说道。
“然后,我们的人就把南伯然暗中绑来了?”程千帆问道。
“那倒不是,抓捕此人之前,我们安排一个认识南伯然的人和他一起喝酒,从喝醉的南伯然口中打探到一个情报。”荒木播磨略得意说道,“果不其然,醉酒的南伯然说了一句‘他这次又为抗日立了功’。”
程千帆朝着荒木播磨竖起大拇指,“荒木君此计大妙!”
他的心中则是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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