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忍不下心中澎湃之情,赞叹说道,“军统局卢兴戈,好汉子!”
就在此时,轰隆一声。
大地似乎都在颤抖。
众巡捕吓了一跳,纷纷趴在地上,手握武器,紧张的东张西望。
“散开,散开!”老帽气的破口大骂,“去个人,看看那边怎么了?”
众巡捕不动弹,然后就听见费佲喊了句,“我去!”
“小心点。”老帽叮嘱说道。
“晓得嘞,(我)不是愣头青。”费佲回了一声。
大约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费佲回来了。
“刚才发生什么了?”老帽赶紧询问。
“桥炸了,日本人的一辆小汽车被炸的掉河里了。”费佲说道。
“伤亡情况怎么样?”老帽问道。
“不晓得。”费佲摇头,“本来还有人冒险跑出来喊话问情况,听说是日本人掉河里了,一下子又都跑没影了。”
他心中暗笑不已,留在现场围观却不救人,市民慑于日本人的凶残,是不敢的,所以,大家干脆都跑开了。
“原地休息五分钟。”老帽喊了一嗓子。
费佲压低声音问,“帽头,不怕巡长骂你?”
“骂个屁!”老帽吐了一口痰,“我要是带了弟兄们过去,巡长更要揍我!情况不明,万一还有炸弹呢。”
后面那句话,他是提高声音说的。
……
吴顺佳撒开脚丫子拼命的奔跑。
他的心跳加速,面色微微泛红,整个人都处于亢奋中。
每次当自己亲手制作的炸弹爆炸的时候,他的心中都是那么的满足,这种感觉简直比和女人上床还要来的舒爽。
“哎呦呦,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冲出了科迪埃路,吴顺佳被巡捕拦住了,他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后怕不已的喊道。
巡捕看了一眼这个被吓得不轻的男人,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等等,等一下。”吴顺佳抬了抬手,“容我缓缓,吓死了,要了命了呦。”
……
“帆哥,喝口茶吧。”豪仔将一杯刚烧好的茶水递给程千帆。
程千帆接过茶杯,随手放在了一旁,“我让你准备的酒呢?”
“有,有呢。”豪仔拍了拍脑袋,从一个破旧的木柜子里翻出两瓶花雕。
程千帆接过两瓶酒,直接都开了瓶,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就去了大半瓶酒。
歇息了十几分钟,又咕咚咕咚小半瓶。
然后拿起另外一瓶酒,咕咚咕咚喝了半瓶,随后开始脱衣服,脱下肖勉的这身装扮,递给了豪仔,“烧掉。”
“明白!”豪仔点点头,他没有丝毫的耽搁,直接拿着衣物出去塞进了小炤台里,一步不离的看着衣服燃烧,用烧火棍捅了捅,令衣物充分燃烧,最后又将衣服灰烬打散,如此之后,他才回到船篷里。
是的,他和小程总现在身处一个乌篷船内,他们是从水路返回的,如此方能确保小程总一路不被人看到,做到最隐蔽。
程千帆已经换上了法租界巡捕房高级警官制服。
豪仔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帆哥将瓶子里剩下的半瓶酒撒了一些在警服上,特别是衣袖和前胸位置上。
最后,脖子那里也洒了一些酒水。
做完这一切,程千帆拿起豪仔此前给他准备的茶水,喝了一口后,直接伸手进去捞了茶叶放进嘴巴里,嚼吧嚼吧后,咽了一部分,吐出来一部分。
“帆哥,可是喝不惯这茶叶?”豪仔问道。
“下次记得买浩子家里一样的茶叶。”程千帆打了个酒嗝,说道。
“是我考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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