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由渝转来电示,欢悉行旌已到达沪滨,甚慰!
此次沪上事变,吾人在沪一切工作,已受严重打击;推厥主因,内外上下之事,均集中道三兄一身之咎也。
故今后忠义救 之指挥整饬事宜,决请兄以驻沪指挥官名义,成立一淞沪指挥部,策划指挥。
请兄即组织一简单而严密之指挥部,所有人员,可于原上海办事处人员中,能在沪立足与能到京沪沿线奔走者为标准。
如在沪已暴露者,应即调往屯溪总部工作,或给资遣散。
兄乎!
忠义救 之成败,即吾人整个事业之成败也。
兄为本军之开创元勋,此次赴沪,肩任艰巨,务请多方策励诸负责同志,始终站在三民主义救国救民之立场,秉承领袖之意旨,坚决抗敌,爱护人民。
对过去沪办事处派往各支队之人员,如有不知自爱,不识大体者,应即查明议处,不可有丝毫顾忌与姑息也。
弟灵叩。”
“局座对何长官素来期望甚股,倚畀尤重。”盛叔玉叹口气说道,“只希望何长官不要自误。”
“我需要几个可疑分子。”程千帆说道。
“可以。”盛叔玉点点头。
……
“你这里人多眼杂,我趁着白日混乱混进来,短时间无事,若要继续久留,恐将出事。”盛叔玉说道,“我半夜会秘密离开……”
然后他便看到程千帆露出高兴的表情,不禁笑骂道,“你就不能装作舍不得?”
“你离开,我放心,你也宽心。”程千帆微笑说道。
盛叔玉指了指程千帆,最终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正如程千帆所说,无论是程千帆的潜伏身份之重要,还是他盛叔玉的身份,两人短暂秘密接触可以,但是,绝对不可过长时间。
盛叔玉乃民国三年生人,现即将年满二十五周岁;程千帆民国四年生人,即将年满二十四周岁。
两人目前都已然铨叙中校,是军统局内最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甚至可以并列青年双骄。
此二人,任何一人出事,都将是军统局之巨大损失。
……
夜已深。
“帆哥,盛长官离开了。”豪仔过来报告。
程千帆微微点头,表情平静。
“帆哥,要不要派人盯着?”豪仔问道。
“说什么呢?那可是局座的爱将。”程千帆大怒,训斥豪仔。
“豪仔只知道,忠于组长,便是忠于局座,忠于党国。”豪仔说道。
“你小子。”程千帆指了指豪仔,摇摇头,“这位老兄生性多疑,罢了,省得好心被误会。”
“是!”豪仔点点头,同时心中记着了,以后要用‘保护’这个词。
“通知下去,恐形势大变,所有弟兄谨言慎行,作应变之准备。”程千帆说道。
“明白。”
……
翌日。
有巡捕向三巡副巡长吕虎报告发现可疑分子,大头吕不敢怠慢,即刻向小程总汇报。
下午时分。
程千帆秘密前往虹口区特高课,向三本次郎课长汇报工作。
“课长,您有心了。”程千帆首先向三本次郎道谢。
芝麻的满月酒,三本次郎也私下里送了贺礼。
“宫崎君。”三本次郎面带笑容,“整个上海都在谈论昨天的盛事啊。”
“世人不知程千帆的真正身份,这种情况下,程千帆能够有如今的权势,沪上众人皆以和程千帆交好为盛事,这恰恰是因为程千帆和帝国交好。”程千帆说道,“昨日些许盛事,正是帝国武运长久的光芒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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