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吴雷生问道,他的心中也是有些不满,这个女人自从被主任搞到手后,自觉是傍上了大腿,也越发有些跋扈了。
“我一个女子在这里等你,你看看周边多少登徒子。”冯蛮手指指了指周边,冷哼一声说道。
“小心。”吴雷生脸色一变,按住了冯蛮的手指,生怕女人的举动被周围人视为挑衅,若是引来冲突,再引来巡捕,那就麻烦了。
见吴雷生只是按了下自己的手指,并没有停留、揩油的意思,冯蛮看了吴雷生一眼,也不再折腾,而是闷闷的喝了口酒。
“下次换一个安全的见面地点。”冯蛮冷冷说道。
“行。”吴雷生点点头。
“查到什么了?”冯蛮这才问道。
苏晨德被法租界中央巡捕房副总巡长程千帆下令抓捕,已经被关了两天了。
苏晨德的被捕,引得中统上海区一片混乱。
要知道,苏晨德贵为中统在南京、上海一带的重要领导人,他的脑子里可是装着南京、上海绝大多数中统人员的名单和落脚点地址的。
吴雷生要向中统重庆总部汇报,不过,冯蛮劝阻了。
她的理由很直接,一旦向重庆薛应甑处汇报,那么不管苏晨德因为什么原因被逮捕的,哪怕是后来证明没有什么事,那也大概率会被调离上海。
如此,作为苏晨德在上海的亲信的吴雷生以及她,自然也要失势。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重庆方面要他们务必将新四军的那笔募捐款搞到手,苏晨德此前一直向重庆总部汇报的是暂时并无进展,而实际上却是另有主意。
如果向重庆方面汇报苏晨德被巡捕逮捕之事,便极可能暴露出苏晨德在打这笔钱的主意的事实,同时也会连累吴雷生和冯蛮等苏晨德亲信手下。
被冯蛮劝说后,不知道是出于何种考虑,吴雷生竟然真的同意了,两人就这么隐瞒了苏晨德被巡捕房逮捕的事情:
尽管也有其他弟兄知道苏晨德被抓,但是,电台掌握在冯蛮手里,吴雷生和冯蛮不说,没有人会知道他们欺上瞒下。
此外,冯蛮还有一个理由:
苏晨德的被捕,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苏主任并非是暴露身份,只是被程千帆那个贪财心狠的家伙盯上了,是要讹钱。
吴雷生仔细想了想,竟然觉得冯蛮说的那么多理由中,这条竟反而似最靠谱。
……
“好消息。”吴雷生点点头,他朝着冯蛮竖起大拇指,“使了钱,巡捕房那边有话递出来了。”
“怎么说?”冯蛮立刻问道。
“那位‘小程总’说怀疑梅老板要行刺他。”吴雷生说道。
冯蛮瞪大眼睛看向吴雷生,你确定这是好消息?
“这句话就是一个借口,首先,梅老板没有行刺程千帆。”
说到这里,吴雷生停顿了一下,“最起码这次没有。”
然后他继续说道,“再者,倘若程千帆真的认为梅老板行刺他,你觉得其他巡捕还敢朝我们递话?”
他冷笑一声,“这帮家伙会第一时间抓了我去找程千帆请功。”
“所以,故意露出这么大的罪名,实际上是为了方便勒索钱财?”冯蛮反应过来了。
“是了。”吴雷生苦笑一声,“一万大洋,那边开价。”
“程千帆怎么不去抢!”冯蛮几乎是脱口而出。
同时,她的心中却是快速琢磨:
若是不花钱赎人,程千帆有无可能一怒之下对苏晨德下死手?
……
啪!
一声枪响把冯蛮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她扭头看向街面上。
街面上已经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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