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逛街的过程中，顾宁把叶素之那天去找她的事说了，也说叶素之跟他们一起回来了。
不过她不打算劝姜寻什么，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更何况别说是姜寻了，她现在都还很想不通。
而且很明显，顾宁是站在姜寻这边的：“你要是不想看见她的话，我以后都不和她来往了。”
姜寻知道顾宁是在安慰她，笑着出声：“谢谢顾阿姨，不过我和她本来也不太熟，平时也没什么机会见面，还是像之前一样就可以了。”
“这有什么好谢的，虽然我没有认成你做干女儿，但你迟早得叫我一声妈不是。”
姜寻：“……”
这话还真是和周途说的一模一样。
顾宁这次过来本来就带了不少礼物，但逛商场的时候没忍住，又买了不少，全让姜寻给姜明远带回去了。
由于周承远临时接到了公司打来的电话，有事需要等着他回去处理，连晚饭都没吃就走了，顾宁虽然平时嘴上总说他，但还是放心不下，跟着一起离开了。
而姜寻和周途还要再待两天。
晚上，姜寻和姜明远正在客厅里收拾顾宁买的那些东西，姜明远道：“你让周途母亲别再送礼物了，我也用不上。”
姜寻吐了吐舌头：“这是她的心意嘛，顾阿姨也很喜欢送我东西，家里都快堆不下了。”
两人没说几句，门铃便响了。
姜寻还以为周途是什么东西忘拿了，去而复返，小跑着过去开门。
可就在门开的一瞬间，她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消失。
叶素之轻声道：“我可以进去吗。”
姜寻没说话，停顿了几秒，才往后退了一步，给她让出了路。
而屋子里，姜明远听到了叶素之的声音，看了过去。
叶素之走了进来，手里还提了买的礼物。
姜明远神情没有什么变化：“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看你们。”
姜寻站在墙边，慢慢关上了门。
姜明远坐在沙发里：“既然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那也没必要再提过去的事了。”
叶素之站在哪里，抿了抿唇才道：“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都没有意义，我也不奢望你们能原谅我，但这一趟，是我应该来，也是必须来的，已经迟了太久了。”
姜寻在厨房里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她面前。
姜明远似乎也没什么话可以和她说的，该说的早在当初她执意选择离开的时候，早就说完了。
他起身道：“我今天累了，想早点休息，姜寻，你送送她。”
姜寻轻轻哦了一声。
等姜明远回了卧室之后，姜寻淡淡道：“叶老师，我送你下去吧。”
叶素之垂着眼睛，把买的东西放在了茶几上，转身朝门外走。
姜寻见状，又把她放在茶几上的礼物拿了起来，跟着出去。
到了楼下，姜寻把东西递给她：“叶老师还是把这些东西拿回去吧，我爸爸用不上。”
叶素之看向她，叫了一声“姜寻”，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姜寻神色很静：“在我过去的二十多年之中，一直都是跟着我爸爸生活，从来没有不知道，我竟然还有一个母亲。所以我们还是像之前那样，当不知道彼此的存在吧，也不会给双方造成任何的困扰。”
“对不起……”
姜寻看着她，过了半晌，突然开口：“即便是这样，你也从来不后悔你的选择，是吗。”
大概是没有料到她会这样问，叶素之嘴唇颤抖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姜寻已经知道她的答案了，微微笑了下：“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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