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能正面求情。>
赵樽这货醋劲大,她求情,只会适得其反。>
故而她虽然不知赵绵泽和阿记如今怎样了,却也不能问,不能管,只能从侧面用阿记对赵绵泽的痴情,用来感动赵樽,希望他看在阿记痴心一片的分上,饶他两个一命。>
“阿七今日可是累着了?”看她懒洋洋靠在浴桶上,一动也不动,只字都未提,赵樽双手揉着她的肩膀,漫不经心地问着,“爷欠你的大婚,总算补上了,爷这心里也痛快。若阿七今日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爷定当满足。”>
夏初七强压着激动,淡淡斜眼,“自然是累的,要求也是有的?”>
赵樽眉梢一扬,俯首睨她,“哦?”>
感受到他眸底冷意,夏初七轻轻抿唇。>
一个人做皇帝做久了,其实很难再听入旁人的谏言。>
这也是自古以来为什么帝王大多刚愎自用的原因。>
赵十九对她或许宠爱,或许依从,但关键的事情上,他是极为固执的。有时候想到他的身份,夏初七常会有一种没谱儿的感觉。略略思虑,她侧过身子,轻轻抬手落在他的肩膀,笑眯了眼。>
“今儿我像个提线木偶似的,被人撺掇着走这走那,宫中的烂规矩也恁的那样多,害得我腰痛,脚也酸……陛下若是肯帮我捏捏脚,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赵樽怔了怔,“这便是阿七的请求?”>
夏初七抿嘴一乐,“不然呢?”>
赵樽搂紧她腰,再次附到她耳边。那细语声里,便生出了几分情潮,“为卿卿捏足,朕之幸也。”>
夏初七叽叽发笑。>
可事实证明,在她与赵十九的较量中,她胜出的机会实在太少。就在她以为可以享受到浴足房里的帝王待遇时,现实再次无情地给了她当头一记。>
夏初七的脚白润干净,娇小敏感。但往常赵樽为她捏脚,她从来没有觉得那么痒,今儿他与往常手法相同,也是一本正经,严肃着脸,那优雅的动作与他批阅奏疏一般令人观之动容,可她就是痒,非常痒,痒得钻心,痒得笑过不停。>
“不来了,赵十九,太痒了。”>
她想喊停,他却不允。>
“是爷捏的不对?”>
“不,不是你捏得不对,是我怕痒。”>
“阿七以前可不怕痒的?今日哪里痒了?”赵樽微皱眉头,样子不解。夏初七受不住的笑着,去推他的手,可他却不容她推托,一把抓她的手压下,正经道:“累了一日,为你按捏一下,舒筋活络,有益健康,不许乱动。”>
夏初七偏着头,看他的样子不像玩笑。>
“好吧。”>
吸一口气,她忍了。>
有时候人觉得痒只是一种心态,只要熬一熬就过去了。她这般想着,赶紧收敛笑神经,把赵樽当成一个足底按摩师,绷住了脸。可不待片刻,她又受不住了,也不晓得是赵樽故意,还是她的心理有问题,笑得弯着身子在榻上挣扎。>
“不捏了……赵十九,我不捏了。哈哈!”>
赵樽无视她的反对,将她脚扯过来,抱在怀里。>
“不许动。”>
凭良心说,他按得很好,不轻也不重,似乎也没有什么不诡的举动,可夏初七就觉得今天邪门儿,皇帝似乎格外正经,云淡风轻地按着她的脚底,穴位掌握得当,直到她自己受不了,求了饶。>
“好了好了,赵十九,我们不闹了。你直接说吧,你到底与我何仇何怨,这般折腾我?”>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