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温情脉脉。只可怜了二宝公公一个人杵在外间失魂落魄地后悔投胎不慎,成了个太监。>
是时候请旨把月毓嫁出去了。他想。>
陛下和娘娘快活了,明儿早上便是好时机吧?>
郑二宝正准备捂耳朵,里面便传来一道低沉的命令。>
“郑二宝……”>
郑二宝“嗳”一声,换上终年四季不变的笑脸,入得殿去,隔了一道厚厚的锦帐,小心翼翼地问:“主子。”>
“去备水。”赵樽慵懒地说着。>
待郑二宝下去,他吻了吻怀里有气无力的丫头,“阿七……”>
“嗯。”夏初七哼哼,声音似有似无。>
“沐浴完再就寝……”他叹气。>
“不要……”夏初七翻个身,从他怀里滚出去,把被子捂得紧紧,只露出一抹弧线美好的俏肩,打着呵欠道:“累死我了……这都几更天了,还沐什么浴啊……睡觉!”半阖着眼,她说睡便真睡,不等郑二宝和几个小宫女把水备好,呼吸沉重起来。>
赵樽无奈地道:“你不是有求于我吗?”>
姑娘已睡,哪里还知道什么事?夏初七毫无回应。>
赵樽哭笑不得,顺手捋了捋她微湿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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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敬殿中,丙一看着匆匆过来的赵樽,“陛下……您亲自过来了?”>
赵樽点点头,“都办妥了?”>
丙一笑得腻歪,“幸不辱使命!陛下您放心就寝吧,今夜是帝后新婚,若娘娘怪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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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可赵樽似乎根本没有听他,只微锁眉头,一步一步往赵绵泽先前坐过的棋椅走去。好一会儿的时间里,他只看着棋盘,没有说话,也没有动静,那凝重的脸色,瞧得丙一心里发毛。>
“陛下……有何不妥么?”>
赵樽没有看他,淡淡道:“十年磨一剑,他竟破了局。”>
丙一哪里知道当初赵绵泽与夏初七的赌约?他闻言走过去,不解地紧盯棋盘。可他压根儿不会下棋,也瞧不懂个中奥秘,只撇了撇嘴唇,低低道:“怪不得,属下看他在这儿琢磨了一天,饭都不吃,想来是花了些心思的。”>
“……”>
赵樽扫他一眼,不解释,只道:“甲一可有消息传来?”>
丙一还没有回答,甲一便按住腰刀急匆匆入殿。>
看了丙一一眼,他走到赵樽面前,拱手施礼道:“殿下,建章帝离开了。”>
赵樽并未意外,“他没有上马车?”>
甲一轻嗯,应道:“如陛下所料,他没有。”>
轻唔一声,赵樽锁眉盯着棋局,似乎还在思考什么。甲一斟酌着他的表情,轻咳了一声,“但赵绵泽为人极为狡猾,竟给我们耍了个花枪。”>
赵樽侧眸,冷扫他一声,“张四哈死了?”>
甲一讶然的看他,点头,“死了。”>
这一次,赵樽许久没有回答。他伸出修长的手,轻轻捻起一颗黑棋,手臂在半空中犹豫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才清脆落子,完成了赵绵泽故意留下来的最后一步。>
“他帮朕把人解决了,也好。”>
灯影里的男子,身影颀长,面色平静,无怒,无喜,心思深如沟壑,愈发让人猜测不透。>
甲一琢磨了一下,方问:“张四哈横竖是不能留的了,那赵绵泽的事……”>
赵樽不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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