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因为不喜欢你?”
“哈哈哈哈……天大的笑话!我告诉你,根本不是的。他在重华最爱的人就是你,因为你是你那高高在上、无人可及的母亲……是慕容凰的儿子,所以他哪怕不要自己的命都会护着你!”
岳辰晴身子蓦地一震,含泪抬头。
“他不睬你的真正原因——其实是因为我对他下了手啊。”
江夜雪眼眸微微眯起,缓声道:“我顺心而活之后,体内的魔气不再令我痛苦,反倒能够为我所用。然后我便发现……那魔气可施展的地方当真是太多了。而其中最令我心仪的,便是我可以利用它去侵染一个人的身体,从此那个人除了我之外,就再也接近不了别的人。”
岳辰晴湿润的睫毛颤抖着,出离的愤怒从他胸臆中升起,他那失魂落魄的神情犹在,可是震愕与怒焰却让他空洞的眼睛有了焦距。
他喃喃道:“你控制他……”
“不。我从来都没有控制他。”江夜雪淡道,“那魔气不纯,并非有那么大的功效。只是,每月朔望时,他都会倍感灼热煎熬,只有饮了我颈间血,或者服下最上品的镇心草才能得到缓解。”
“不过很可惜,寻常他宁愿自己打坐强撑过朔望,也不愿自己来找我,只有当镇心草也舒缓不了他的痛苦时,他才会失去理智,被迫来到我的身边。”
说到这里,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瞥了墨熄一眼。
微笑道:“羲和君冰雪聪明,应当明白过来那一日你来学宫找我,见我屋内散乱,被上有血,便是出于这个缘由。他当时是实在受不住了,才来了我这里。他那天理智尽失,在我房中到处砸乱东西,我给他喂了血和镇心草,然后抱他躺到床上……”
岳辰晴听到此处,怒嗥着打断他:“江夜雪!!你竟敢这样强迫他——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江夜雪却以轮椅上的机括将他困住了,轻描淡写道:“吵嚷什么?我从来不会强迫楚衣。他痛不欲生,骂我是孽畜,我明明可以直接欺辱他,却不曾这么做。那天我只是像往常一样给他喂了我的血,然后抱着脱力的他上床小歇,我对强奸可一点兴趣也没有。”
“比起强迫,我更乐意看他自己一点一点地丧失理智,看他每一次毒发都比之前更加崩溃。我就是要让他自己跪着求我上他。那才是我所喜爱的情形。”
岳辰晴真的快疯了,而江夜雪瞧着他的神情,心中愉悦更甚。
他说:“我对他的这个原则,无论是我心态改变前,还是改变后,都从来没有变过。”
“我只愿他自己说想要我,他不说,我便不动他。当然,我必须把他留在我的身边,谁也不许看,谁也不许亲近……为此我下了黑魔咒,只要他对某个人过于亲密,他身上的毒便会传到那个人身上,并且我不允许他把这件事说出去,一旦他说了,他便会即刻失去理智,成为只知雌伏于我的欲念之兽——所以,你看。”江夜雪冷笑道,“我虽然得不到他,但他周遭也不再有什么碍眼的人了。”
“我可以一直等他。十年,二十年。我甚至可以容许他一直狠倔,不向我屈从。但我绝不会允许他身边还有其他人环绕。尤其是你。”
岳辰晴道:“你……你简直是个疯子!!”
“那又如何。”江夜雪波澜不惊地,“君子我早已当腻了,当疯子也没什么不好。另外,你也不必这么愤怒,这世上多得是更令你背脊发寒的真相呢——譬如,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以黑魔之气伤人的事情,当今君上早就清楚,并且是他曾经全力支持我这么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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