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自我反省了:“……”看来他们夫妇两平日晚上挺“忙”的。>
这义兄,没把她吊起来打一顿还真是特别仗义了。>
那是不是姜柔的肚子一直没动静,都是她害的?>
“罪过、罪过……”>
赶紧去弥勒佛面前给她两祈个祷:“佛爷垂怜,凤梧早日当爹,阿弥陀佛。”>
琰华看她认真的样子,不由失笑:“弥勒佛还管这个?”>
啊这……>
义兄靠谱仗义,做妹妹的怎么的也得有点真诚的表示不是?>
说去给姜柔求个送子娘娘座下开过光的香囊,好像也不太现实,家里根本不可能放她出门。>
繁漪想了想:“那我画个送子观音,送去法音寺开个光,然后再拜?”>
琰华看着她的大肚子,立马自己圆了回来:“都是普度众生的神佛,他们都认识,一样,拜哪位都一样!”>
然后繁漪每天早晚继续拜弥勒坡给姜柔和凤梧求子。>
弥勒佛笑眯眯,心里大约也无语了:“……”凡人,你认真的?>
索性腰痛的症状并没有持续太久,到了快九个月的时候自行缓解了许多。>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后来见到凤梧都觉得他眼下的乌青慢慢消失不见了,明明说最近镇抚司最近忙的要命,却是格外的神清气爽呵!>
繁漪默默感慨:“果然男人就没一个那啥清心寡欲的。”>
琰华听了一耳朵去,一本正经给自己找借口:“物以稀为贵,柳下惠有一个就够了。”>
繁漪嗤他:“这种流传千古的夫君,我倒是挺想有……”>
老色胚不想当柳下惠,一下给她把话吻回去了,凝着她的下场瑞凤眼如星辰闪烁:“不,你不需要。”>
繁漪就对这种人无语了:“……”>
看着初秋的朝阳带着微红与金粉粲然挥洒而下,落在浅杏色的窗纱上,将窗棂透雕的“枝鹤延年”团烙在暗红的地板上,找出一室淡淡水墨光影的画面,随着窗棂随风微动,如水晃动。>
而屋外是丫头们轻手轻脚收拾的声音,一声一响都是轻快的,少了紧绷的防备。>
岁月静好,大抵就是如此吧!>
琰华是习武之人,听呼吸便知人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哪里不懂妻子怕吵到他而装睡。>
她不动,他也便只能跟着假装睡着了,一直等到她睡熟了再入睡。>
时日一常也少不得也觉得有些疲倦,后半夜一睡着便有些沉了。>
但她一动,琰华还是立马察觉了,一睁开眼就看着她跪坐在他身侧,那颗圆圆的肚子半搁在他小腹上,半边身子都探了出去。>
琰华紧张的不敢动:“怎么了?要小解吗?你先坐回去。”>
繁漪觉得他的肚子拖着她的,倒还挺轻松的:“没有啦,我就看看天亮了没有。”>
琰华扶着她做了起来,松了口气,手掌力道适中的替她揉着腰肢:“今天感觉怎么样?”>
繁漪懒然放松着,享受丈夫的伺候:“稍微有点酸,但还好,没有怎么严重。”>
他爱惜而欢欣地抚着她的肚子,穿破枕屏投进的天光落进石榴色的幔帐之内,映的那张清冷面孔有着难掩的温柔。>
他眼底明亮的光彩,仿佛雨后的彩虹高高悬挂在天空,是银河倾倒也诉不尽的喜悦和幸福之色:“九个月了,很快就可以见到孩子了。”默了默,像是执念一样,用力道:“一定是姑娘。”>
繁漪对他这个执念表示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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