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
郝淑雯一记大白眼儿:“德行吧……”
王言明白,郝淑雯是想多跟他待一会儿,这也同样是她这几年中第一次单独同王言在一起……
王言住的宾馆条件还是不错的,正经的干部套房,有电视、有书桌,一张双人床,还有独立的卫浴。若把装修风格换一下,也不弱于几十年后的宾馆环境。
郝淑雯坐在床上,喝着王言给她倒的热茶,不说话。她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往来的信件虽然很有些暧昧,不乏一些玩笑似的虎狼之词,她又是个外向的性格,但当此刻只有她跟王言独处在一处空间之内,她便不知如何说话了。
“怎么着?咱们俩面对面就不好意思了?你写信的时候也不这样啊。”
“去你的吧。”郝淑雯嗔怪的瞪着王言。
她在外面张牙舞爪,但是现在独处下来,又成了娇柔的姑娘……
王言觉得这个暧昧气息升腾的时候,应该是行动大于话语的。总要有人勇敢的迈出第一步,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所以他离开凳子,坐到了床边,将郝淑雯揽到了怀中。
后者的反应,同萧穗子大抵是一样的。先紧张,后放松,并没有抗拒。
“你真是个臭流氓啊……”郝淑雯任由王言把玩着她的手指,无力的靠在他的怀中。
“承让了。”
“烦人呢,没正形。”
王言笑呵呵的用手抬着她的下巴,双目对视。
郝淑雯的眼神有些慌张,但闪烁过后,便又成了坚定,竟主动亲吻上来。
一碗水端平,王言一样撬开她的唇齿,痴缠着。甚至拥抱着倒在了床上,但只是单纯的亲吻,并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
良久,郝淑雯喘息着,躺在王言的怀里:“你的爪子能不能别乱摸?”
王言的手仍旧覆着大宝贝,她却也再没反对,就这么安静的躺着,摸摸索索。
过了一会儿,郝淑雯娇嗔一声,终究拍掉了王言的手:“差不多行了,没完没了呢。”
王言笑呵呵的,继续搂着她。
“这样真好。”她说。
“会一直这么好的。”
“你也是这么跟穗子说的吧?”
“我昨天去她家,跟她说……”王言念叨了一堆,大抵是同样的话,末了亲了郝淑雯一下,“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她怎么说的?”
“她说我不是穷小子,是个大作家,是有钱的大款……”
“哭了吧?”
“嗯。你哭了吗?”
“没有。”
王言笑着擦去她的泪水:“都泪如雨下了。”
“没有就是没有。”郝淑雯的小拳拳捶打着王言的胸口,哐哐哐的……
王言并没有厚此薄彼,第二天上午,同样带着郝淑雯去到了友谊商店,还是大肆的购物。甚至王言都没有忘了郝淑雯远在别处的两个哥哥及其家庭,不过手表就没有买那么多了,只是给她大姐,她妈,她爸都买了一块,其他的东西倒是都买了不少。
外汇券这种东西,王言是不缺的,他可以用钱去换,也可以去友好交流,都没什么问题。
当然了,即便买了东西,在郝淑雯家里也不会有好脸色,王言是无所谓的,他确实不对,这没什么说的,态度还是要摆正的。
下午的时候,就去接了穗子,在宾馆里久违的煮了一锅红烧肉,在房间中说笑着。不同以往的是,这一次说的就大声了很多,毕竟不是在文工团的厨房里偷偷摸摸了。
有关于买房子,先前交代的那几个返乡知青很尽责。现在虽然还没有全面改革,但是已经宽松了很多。一些独门独院的人心思也活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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