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的小曹战场,在原本是打了一昼夜都没打完的。当然现在也没有打完,但实际上的战斗进程,相对而言是要更快不少。
尽管王言只是连长,而没有对整场战役进行决策,他只是一个执行者。但他执行的快,能攻坚、突的猛、插的深,他拔了几十个暗堡,攻下了五个山头,打退敌人援军,全是攻坚战斗。对于整个的战场进程的推动,还算是比较强力的。
毕竟一步快,步步快,这不是寻常的1+1,而是一定程度上的指数级的差异。
40师主力,除了后边放炮的炮兵,已经尽数渡河,坦克、卡车等等,通过架设的浮桥突突突的开过来,周边战斗只剩零星。
战士们散的很开,已经在运送伤员,打扫战场,并且开始吃起了饭。
参加小曹战斗主力的118团,已经全团休整,不过还是散的很开,是为了防备炮击。
这时候的战士们都疲惫了,肾上腺素褪去,心知短时间没有战斗,昼夜的苦战的疲累便上了头。他们的每一次奔跑,都是用尽全力的,每一发子弹射出去,都是凝了心神的,在死亡线上徘徊的感觉,上头时觉得刺激,清醒后便觉庆幸了。
不过他们也不后悔,当兵就要打仗,战士就该上战场,就该保家卫国,他们是人民的兵。这个思想,五千年来头一次成为军队的宗旨,便就再也无法去掉。
要说最舒服的,当然还是跟着王言手下的战士们,他们更刺激一些。没办法,实是连长太过生猛,就是猛冲硬干。用连长的话说,这牛逼他们能吹一辈子。
他们看着精神十足的王连长,在那咔咔咔的照相。
“连长真猛。”有战士感慨道。
“看你说的屁话,不猛能是连长吗?他可是文艺兵。”
一帮人已经吃过了饭,懒洋洋的躺在山坡上晒太阳,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着休息,渐渐的打起了鼾,真累坏了。
“咔嚓……”
王言给睡着的战士们拍了一张照片,也自找了一个地方抱着肩膀眯着……
转眼天边只剩残阳,枪炮声仍旧未停,不过距离却是越来越远了,声音空荡荡的。战士们升了篝火,围坐着吃着热乎饭。煮了热乎的米粥,就着加热的罐头,战士们嘻嘻哈哈的倒也香甜。
他们的聊天内容当然简单,都是先前的战斗如何英勇,受伤、战死的兄弟如何的运气不好。悲伤,都在玩笑里。
“王言呐……”
“刘营长,你好歹是个营长,我是你手下的连长,别一脸讨好的那样,多丢人呐。打仗就是用命,我都来了,还能怕死?我们三连的战士们也没退缩,一个孬种都没有,打起仗来都是嗷嗷叫。什么任务你直说就是了,婆婆妈妈的。”
王言双手护着刘营长的火,点着了烟,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如此说道。
他知道,虽然他是这刘营长手下的连长,但他的关系与好人缘在那呢。别说是刘营长,就是团领导来了,也没那么强势,哪怕现在是战时。
他是文艺兵,能主动参战已经是出乎很多人的预料,而他的情况人尽皆知,所以领导们都挺尊重王言的个人意见,也照顾他的。他清楚,刘营长如此忸怩,不过是让他领着三连打头阵。
这倒也不能怪领导们,只是他带领的这一支队伍太猛,战斗力太强,战果也夸张……
果然,刘营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今晚西进老街,据侦查,这一片大山里他们构筑了很多工事。越南猴子不白给,他们跟咱们的编制一样,火力也不差,还熟悉咱们的战斗方式。小曹的战斗你也知道,不容易。要不是你这边打的快,伤亡肯定不小。
你能算坐标,枪也打的准,打仗不上头,兄弟们也服你。今晚的作战计划,是坦克营开路,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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