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理解,不过跟我没必要这样,意思到了就行,我能明白。”
说完,他松开了手,自己却是一口喝光了那一两酒。
李李笑了,却到底没有再喝,拿了一双新筷子夹起了菜,摇头说:“都有些凉了,我让他们再上一桌。”
“这都已经浪费了,咱们才吃了几年饱饭?俗话说这辈子浪费,下辈子就要受累,给下辈子留个机会。”
“王老板信佛?”
“不信,只是个说法罢了。”
王言知道李李以后出家了,却不知这时候对宿命论就有一些触动,他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李李也没纠结佛不佛的事,她转而问道:“王老板跟宝总关系很好?”
“你应该听说过的,我刚来上海的时候,跟他们那一伙人就认识了。不过真要细究起来,葛老师,也就是我的房东,他跟我关系最好,其次是玲子,再次是陶陶、菱红,最后才到宝总。因为宝总比较忙,一年到头我们一起吃饭的机会也就那么几次,不像其他人,基本上天天见面。
不过我也欠宝总的情,九零年深圳的证劵交易所试营业,宝总看到机会,想要利用增发新股,扩容股市,庄家必然割肉的机会赚一笔。我那时候也是刚刚起步,他找到我说了这个消息,拉我入伙,他去操作,约定收益分我六成。
到九一年中,他给了我五百万。当然他自己赚的多,我估计得有一千多万吧,他就是那一次彻底崛起的。那时候我正在苏联挖墙脚,虽然那时候我已经不差五百万了,但是他给我的那五百万到底也是发挥了不少的作用。
对了,说起来我第一次在股市上赚钱,就是宝总帮我的。那时候夜东京刚开业,我们聊天说到了股票,当时我就拿了十万,要宝总的朋友帮我去买电真空,九零年的一波牛市被我赶上了,后来又让宝总追了十万。到九零年九月出手,赚了一百万。
说起来也挺唏嘘的,股票嘛,就是庄家割散户,散户跳楼。我一直不太喜欢做股票,因为我觉得股票是买未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庄家通吃。”
李李眼神闪动:“既然如此,宝总当时找你入伙的时候,为什么又同意了?”
“我以前就跟宝总他们说起过我的想法,不过那一次,宝总找我说是收割庄家。这我是愿意做的,听说深圳那边有个大庄家,领头的叫什么先生,整的还挺神秘,手下还有什么十三太保,好像是香港的社团一样。说实话,我挺奇怪的,他们怎么没选个双花红棍出来呢?”
李李面上不显,仍旧微笑,她对王言单挑一边眉毛:“这个先生不就是么。”
王言笑了笑,接着说道:“宝总说他们的资金有相当一部分是拆借来的,有些人的钱就是只许赚不许亏。所以哪怕他们知道以后能翻倍,但总是免不了一些人沉不住气,要尽快抽出资金。所以这个大庄家就长久不了,一定会低价抛售许多股票,我们去收他们的尸。
对此我是乐见其成的,没道理只许庄家收割散户,不许别人收割庄家嘛。这才拿了一百万入伙,让宝总南下发财。
后来听说那个先生跳河了,不过后来我听宝总他们那一伙人又说人没死,只是消失了,反正怎么说的都有。”
“那王老板是想这个先生跳河呢,还是想他没死,在哪个地方过着劳苦的生活呢?”
“他们是深圳的大庄家,不知道多少人被他们拉低又拉高搞得家破人亡。现在被其他人收了财富,也是应该的。不过他们是死是活与我无关,种什么因,结什么果,我认为这很公平。”
王言转而问道,“刚才听我说先生的时候,你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认识?”
“不认识。”
李李说的肯定,看着王言的双眼。
“假话。”王言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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