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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不怕别人,谁跟他整事儿他就整谁。
这会儿跟他在匆匆那年的时候情况还不一样,那是九八、九九年左右,已经又扫了一波狠的。整体的环境尚可,他当时对缝、拉皮条啥的没那么多毛病。
现在就是八三年严打扫了一波,经过几年时间罪恶又滋生了出来。而这年月,出来做买卖,做大买卖,不沾点儿也做不起来。多数都是靠着前期的积累起家,然后转做他行。毕竟你不沾有沾的,那人家玩脏的收拾你咋办?
如此一来,整不好光收拾人就能发家。以他的实力,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真想走个捷径问题都不是很大,不同的只不过就是多费点儿精力而已。
而在王言出去搞钱的间隙,赵英男和杨玥不时的就会过来找他亲近一下。
不同的是,知道王言在打工赚钱,赵英男抹眼泪,觉着王言不容易,接着就是说他花钱大手大脚什么的。这倒不奇怪,虽说她爹是参谋长,但有钱也有不了多少。当然人家见识在那呢,怎么说都是住大院的。只不过她觉着王言的消费,并不能配上他自身的实际水平而已。
杨玥则是简单的多,二话不说放弃背单词的时间,明显的增多了找他的频率,直接帮着干活,做做力所能及的发个传单什么的。
当然倒不是说赵英男不帮忙,只是话太密。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时间到了八月末,九二级学生正式上课的前一天。
这么大一个学校,肯定不止他们临床系的二十多人,只不过他们算是种子选手而已。其他专业的,以及临床读本科的也有不少。
这天,仁和九二级的所有学生,被组织到学校的操场上,在校长的带领下,上千人一起,郑重、庄严的宣誓。
“健康所系,性命相托。
当我步入神圣医学学府的时刻,谨庄严宣誓:
我志愿献身医学,热爱祖国,忠于人民,恪守医德,尊师守纪,刻苦钻研,孜孜不倦,精益求精,全面发展。
我决心竭尽全力除人类之病痛,助健康之完美,维护医术的圣洁和荣誉,救死扶伤,不辞艰辛,执着追求,为祖国医药卫生事业的发展和人类身心健康奋斗终生。”
王言能看到,不少人喊的脖子暴起了青筋,或许这一刻,这种仪式化带来的使命感、归属感之下,真的让他们升起了身系人类健康、性命之重任的感觉。也不知待他们以后真的从业,是否初心谨记。
当然,像仁和这样的学校,对于学生德行的培养是相当看重的。而且整个学校的风气就在那,还有无数奉献自己的医道前辈的真人真事,熏陶的时间长了,整体素质肯定是不差的。
解散之后,又开了个班会,王言被带班的老师叫到了办公室。
带班老师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博士在读,叫赵兴林,算是个师兄吧。
赵兴林一边倒水,一边招呼王言:“随便坐,不用客气。”
道谢之后,王言踏实的坐在了凳子上。
赵兴林把一杯水放在王言面前,自己喝了一口水坐下:“你小子厉害呀,人还没到呢,名头先打出来了,现在你在仁和可真是无人不知啊。不光在军营中无敌手,还写了首歌全军推广,上了春晚。最后还带领我们仁和医学院在知识竞赛中,力压其他高校夺冠,学习成绩还是第一。这可真是……”
王言笑了笑,没有说话。
摇了摇头,赵兴林继续说道:“这次找你来呢,一是见见你这个能人,二来呢,是鉴于你在第一学年中的优异表现,学院有一些奖励给你。”
王言道:“多谢学院领导栽培。”
“这没人听你拍马屁。”赵兴林翻了个白眼,拿出两份表格:“这个是补发的第一学年奖学金,这份是入党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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